“不。”施存玉身体前倾,和他的距离倏然拉近,眸子又黑又深:“请你进来,越深越好。”
系统猛然被呛到连着咳了好几下。
柯丁临时走了个神:“咋了。”
“没事,没事,”系统说:“你这孩子太单纯了,继续跟他对线吧。”
白礼愣了下,皱眉说:“你千里迢迢跑到北京来,还打听到我在哪家健身房,居然是想邀请我继续介入你和周光赫之间?继续做第二者?”
许多思路被逐一陈列,白礼的眉头舒展又紧皱,还在犹疑不定。
“难道说,你是……想和他离
婚,然后分大笔的赡养费?白礼:“噢……”
“我懂了。”他笑起来:“我一定会好。好。帮。”
从拉斯维加斯回国以后,周光赫奔波于上海广州两地,有开不完的会议。
新区开发,家里很想拍走一块地皮再建个大厦,又盯着填海造陆那边的油水,两边都舍不得放。
他没有大哥那样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但作为教授可以疏通许多人脉环节,间接推动事情。
酒桌一旦上得太多,见什么都食不知味。
官燕,参汤,鲍翅,又或者是几尺长的大龙虾。
他既享受不到白礼的华丽浪漫,也无法触及施存玉的细腻温存,虽然是随意招了几个男模陪着,犹觉无味。
到底是便宜快餐,上不了台面。
四月十日,周光赫终于坐着飞机回到杭州住处,开门前已预想好妻子会如何惊喜殷勤地迎过来,为他卸除衣服,温柔按摩。
保姆开门的时候,表情非常微妙,干笑道:“先生,您回来了……”
一看见保姆被雷劈一般的表情,周光赫即刻觉得不对,警觉道:“家里有外人?”
保姆这些日子已经看了太多离奇事件,憋了半天说不出话,鞠了个躬站到一边。
周光赫的火气倏然腾起,疾步走向传来人声的餐厅。
什么意思?他的人敢在外面沾惹些不干净的东西,还敢把别人带回家里来?!
施存玉,你要是对外人起了二心,这条命怕是不想要了!
男人虽是面无表情,此刻听见笑声时牙关都咬得死紧。
餐厅的雕花大门被猛然打开,两个美人同时回头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