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还有更加严重的,比如找人试药和贿赂比赛用人!这些不仅仅是罚钱、运动员禁赛,是要判刑的!
薛业被掀了一个踉跄,情急之下他立马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原地起跳,二步并作两步直接压在了司机的后背上。司机的身子往前一扑,两个人同时滚在了雪水里面,每个人都湿透了半身。冰凉刺骨的水带给薛业一阵寒凉,好似穿刺骨髓,但他马上再次起身,坚硬的拳峰对准司机就是一拳。
砰!这一拳,是替所有遭遇过不公的干净的运动员打!为那年不愿同流合污才惨遭冤屈的自己打!
司机往左一闪,这一拳并未完全击中,在强大的求生欲的引导下居然再次站了起来,夺路而逃。薛业已经湿成了透心凉,却顾不上自己的安全再次飞扑,可司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并没有被他扑倒,反而背上了这个“累赘”开始狂甩!
薛业顿时勒紧他的脖子,两条腿盘住他的腰身,用足了力气不让自己掉下去。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人想要逃走的决心,愣是没有压住这人。
从白洋的视觉角度来看,就像是大街上一个人背着薛业在蹦蹦跳跳!
他大爷的,这怎么办?薛业要让人背跑了?车上的人终于帮忙压住了贺文尧,白洋二话不说跑向薛业,这可是太危险了,司机要是跑了就算了,现在大街上都是摄像头,他们也见过了这
人的长相?[他的视线范围,还没走近,萧行浑身的刺挠就变成了雷达大响,警报,请注意,警报,请注意。
“怎么是你?”祝杰也是来这里透透气,没想到远远一瞧就看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轮廓。先认出来的还真不是人,而是这身学校统一发的羽绒服,一看就是校友。然后才从这个一模一样的发型认出了这个人的姓名。
萧行,男的,游泳队,背过薛业。
一想到曾经发生的事件,祝杰那平淡的心情又起了波澜。
“陪护啊。”萧行虽然和他不熟悉也不怎么接触,但是从白队和昌哥的口中都听过他的“光荣事迹”。但他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敌意吧,毕竟上回是薛业认错人在先,又不是自己主动招惹。
不会吧不会吧,祝杰不会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别人喜欢薛业的人吧?
“你陪谁?”祝杰非常生硬地问,并且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始怀疑。
“我姐。”萧行指了指身后的住院部,既然人家问了,那自己也可以问问,不然俩人干站在这里像是没事可做跑出来火热约架的,容易让人误解当代大学生的精神状态,“你呢,你怎么也在医院?”
“陪护啊。”祝杰用萧行刚刚回答的话语。
“你陪谁?”萧行则更加生硬地问,没错,当代大学生的精神状态就是很不稳定,身体和思想总得有一个在发癫的路上。
“我妹。”祝杰回头指了指后面的儿童部。
“哦。”于是萧行不再问了,主要是也没什么可问的。但是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怪不得自己的心情总是七上八下、跌宕起伏,原来是这两天离祝杰太近导致的san值波动。
祝杰干脆连反应都没有,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头顶又开始飘雨夹雪了,两个本来就没什么头发的圆寸顶着被冰雪覆盖的青色头皮站在风雨当中,身高拔群,姿态傲人,体态挺拔,神色肃穆。
路过的小孩儿拉着妈妈往这边看:“妈妈,你瞧,兵哥哥在雪中站岗!”
“别瞎说。”女人赶紧拉着孩子走了,这哪儿是站岗,分明是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