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等比赛结束你得剪头了。”萧行问。
“去上洗洗洗手间。”姚冬笑意盈盈。
萧行却换了个心思:“又去找你那小汤饼了?你的男德和你的裤腰带一样松是不是?”
“没有!”姚冬对水立方的膜状结构发誓,“汤炳炳他他他在准备比赛,我们没
有见面!”
“说不准你俩又跑哪儿叽叽咕咕去呢。”萧行低沉地哼了一声?[事才是重中之重,我没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分散我的精力。”
“是么?”萧行咂摸出别的滋味来,我靠,这话有点耳熟啊。
“是啊,我这人向来就现实,谁也别想拦着我搞事业往上爬,感情生活不适合我。”白洋又反问,“你和小冬怎么样了?”
“我俩,还那样。”萧行心里一凉,擦,白队这一波真的非常耳熟。
十几米开外,姚冬正捧着手机打电话,先给阿姐打,再给阿哥,两个人用藏语聊得飞快:“阿哥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
“没事,我就是偶尔犯困,其他都还好。”丹增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上,旁边的大纸盒子一个压着一个,全都是给家人买的礼物。姚冬先是和他聊了些别的,然后拐弯抹角地问:“阿哥,你说……要是阿姐她结婚了,家里要多少彩礼合适?”
“她?她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丹增震惊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如果!”姚冬也跟着他一起一惊一乍,兄妹二人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