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昆仑神域,竟是你们,真正的昆仑神明,你竟是昆仑神域的子嗣?”

“没错。”那个年轻男子傲然回应,一副睥睨苍穹的模样。

“你们想要什么?”陆压道人问道。

“一株三万年份的灵芝草,我要求不高,你若肯交出,可活命。”

陆压道人闻言,心中一紧,道:“那东西太珍贵了,我怎么可能交出。”

他虽然受创,但是也清楚的记得,当日吃掉的几枚丹丸都是绝品灵药,可以帮助修行,让人悟道,延缓衰老。

“你若是交出那枚骨头,这株灵药就归你了。”

对方开出条件。

这一刻陆压道人沉默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这一次必须拼命。

“既然这样,我就陪你走上一遭!”

突然,他站起,手持石镜,发丝飞扬,眼睛凌厉了起来,直欲择人而噬。

“哈哈......”年轻男子大笑,道:“我看中了一件古宝,想借来一观,你果然识相!”

“轰!”陆压道人出手了,石镜发光,照耀乾坤,洒落下一缕缕神曦,他的肌体晶莹,爆发灿烂的光芒,如一尊战仙在复苏。

这是他的最强状态!

“嗡”的一声,一口铜钟出现,笼罩八荒六合,将这里封住了,而后他施展《太古长生诀》,运转这门惊世功法。

“当!”悠扬的钟鸣声传遍四野,震撼这片疆域,钟波浩荡,如一挂银河垂落而下,横扫这片战场,景象骇人。

“噗”年轻的生灵大口吐血,身躯龟裂,他遭受重击,即便有那面黑旗护持己身,也不行,肉身近乎崩碎,鲜血淋淋。

“啊......你竟毁了这张战旗,我要杀了你!”他怒吼。

这杆战旗是他祖辈所传下,代代相传,意义非凡。

此时,他疯魔般扑来,恨不得食其肉,吞其血,将陆压道人撕碎,彻底斩灭。

陆压道人不屑,道:“我这一脉的传承也很久远了,比你祖宗还要久远,岂会怕你们区区一个后辈?”

他手捏指印,一指点出,一道又一道剑气迸发,每一道都炽盛夺目,刺透虚空。

这些剑气纵横,将那年轻的生灵逼退,他的衣衫尽碎,全身是血,连眉毛都断了一截。

“砰!”的一声,这个年轻的生灵被钉在了虚空中,被锁链捆绑了个结结实实,无论怎么挣脱都逃不走。

“啊......你这个卑微的蝼蚁,今日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个年轻的生灵咆哮·他被禁锢在那里,根本无法移动,浑身血液逆流,身体痉挛,疼的浑身冒冷汗。

“铿锵!”一声,他奋力挣扎,想脱困而出,但是石镜威能盖世,符文闪烁,将那张战旗都给磨平了。

“喀嚓!”那个人被钉在空中,浑身颤抖,嘴角溢血,他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噗!”的一声,他胸前出现一个血洞,被陆压道人的剑气洞穿了,险些劈杀。

“你......你这个混账!”他惨呼,咬牙切齿。

陆压道人并未停手,再一次催动石镜,又是几道璀璨的剑气激射,将他浑身的皮肤都割裂了,淌血不止。

陆压道人双眼赤红,催动石镜进行攻伐,将这个人打的浑身都快炸开了。

年轻男子惨嚎,终于扛不住,从石镜中飞出,带着满身的鲜血,冲入大地深处,不见踪影。

“你跑不了,这是你咎由自取。”陆压道人喝道。

他一阵剧烈喘息,消耗极大,刚才的战斗耗费他太多的精气神。

若非有这杆战旗护身,恐怕早就殒落在此了。

陆压道人盘坐虚空中,静心调养,半晌后睁开眸子,眸光如电,慑人无匹,他盯着那杆黑色的大戟,仔细观看。

“铮!”突然,大戟化作一道乌光,向着陆压道人袭杀,迅速放大,如山岳一般沉重。

这种威势令人悚然,陆压道人大袖飘飘。

整座宫阙隆隆作响,宛若要塌陷下来了,他立身在原地,纹丝未动。

“哐当”一声,那柄黑色战旗与之撞击,发出巨响,黑雾翻涌,像是一座汪洋席卷而至。

陆压道人的石镜发光,垂落下成片的霞光,抵御这股滔天巨浪。

“当当......”一连串的碰撞,那柄战旗不断的抖动,被挡住了,无法寸进。

“好宝贝!”陆压道人赞叹,露出欣喜之色。

黑色的战旗发光,散发凛冽波动,不仅是一件古宝那么简单。

这是一件强大的法器,拥有莫测之威。

“我就知道你有秘密。”陆压道人说道,他的确感觉到了那杆黑色战旗内有一股磅礴的元气在汹涌,似乎蕴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你敢觊觎我的祖先留下的瑰宝,你不得好死!”年轻的生灵愤懑。

陆压道人嗤笑,道:“你这种人渣的祖先也配称之为战王吗,只会躲藏在阴暗角落中偷袭,算什么东西。”

年轻的生灵怒火滔天,脸色涨红,被羞辱的够呛,但却无言反驳。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数万载岁月,他们家的祖先的确曾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你这个该死的小虫子,等我脱困后定要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年轻的生灵诅咒。

陆压道人蹙眉,他觉得有些奇怪。

为何一直提及他们家的祖先?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难道说他们这一族的始祖跟昆仑山有关?

这是否是昆仑的后人呢?

“唔,不管了,总之,我这一脉的宝术,不是谁都能学的,你注定是白废功夫,徒劳无益。”

陆压道人道。

随后,他祭炼石镜,要镇压对方,让他无处可逃。

这件战旗不凡,绝对是稀世罕见之物。

若能收服,他的战力将增强一截。

同一时间,这片山川摇动,大雨滂沱。

这是一座古城,在雨幕中朦胧而宏伟。

它被一团神圣光辉包裹着。

“这是我的家乡,怎能容忍外人染指?”

年轻的生灵叫嚷,眼中带着狠毒,他是来寻仇的,并且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到了极境,他的背后是一位圣人。

“哼!”陆压道人一挥手,将这片天地禁锢,让这座城池暂时安宁。

然而,这样一来,他的修为就没有保障了,必须要竭尽所能镇压那件战旗,不然的话,将是一个祸患。

“轰!”大地震动,一头金色的蛟龙腾空,它鳞甲森寒,长达三丈余,粗大的爪子抓破虚空,向着陆压拍去。

这竟是一个妖兽,虽然不是真正的蛟龙,只是一条金色的蛟蟒,但是依旧非常恐怖,鳞甲灿烂,利爪犀利,可以轻易划开虚空。

“咦,这是什么生灵?”

陆压道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