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二合一)

就去阿根廷这件事,三人达成了统一意见,并且把这一消息集体告诉云雀田教练。

云雀田教练在收到了他们的回复之后,把后续的事情也交代给了他们,说是一切交给他。

之后和各个学校教练沟通的事儿他这边会统一负责。

换句话说就是后续的情况会由国青队这边直接负责。

其中包括和学校沟通,毕竟在春高预选赛前队内会队内人员调动,提前知会还是比较重要的。

四人一行,先是一起去了饭之后,及川彻和岩泉一结伴回家,牛岛隼斗则跟着哥哥牛岛若利一起回去了。

因为第三天他们就要在白鸟泽集合,然后一起去往东京了。

这一路,每个人的心情都有着独自的想法,只是都没有宣于口。

但总体的情绪都大概差不多的。对于即将到来的不一样的体验,都有着兴奋地期待。

及川彻回到家的时候,刚躺下就迫不及待的给牛岛隼斗发消息,明明两个人刚分开没多久。

牛岛隼斗在收拾衣物,收拾到一半就看到了来自于及川彻的消息。

【就是有点感觉像是在做梦。】

及川彻发这句话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慨的。

嘴角提着笑意,手上举着排球。

托了几下后把球丢进了排球收纳筐里。

随后他翻过身子,趴着,拿着手机,对着聊天框输入了语音进去了。

说了很多。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这个梦,我跟谁都没说过。”

他呼了口气,继续说着,好似单独在说话,但全都只是为了倾诉给牛岛隼斗。

他是个情绪非常外漏的人,什么都藏不住,但他某些时候还是很沉稳。

“梦到我高中三年平平无奇,从来没有进入过全国大赛,又因为突破不了自己在排球上的瓶颈陷入了两难的选择,我很希望有人给我答案,所以去找了何塞布兰科。希望拜他为师,那段日子可辛苦了,但我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一点不觉得累。努力往那唯一的方向找到了未来的出路一直走一直走,在梦里走了很久……”

听完这段语音的牛岛隼斗陷入了沉默,可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本是漫画中及川彻的结局,毕竟对于他来说,他不希望及川彻不高兴,既然现在都没有发生,那么这样过程就是假的。

“那是假的。”牛岛隼斗如此的回道,他不希望及川彻因为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的事情而难过。

“斗酱是不是觉得这个是噩梦?”及川彻问牛岛隼斗。

牛岛隼斗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算不算噩梦,毕竟过程的不开心是真的,所有的辛苦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反馈也是真的。

在漫画中,即使过程是很辛苦很艰辛的,但是及川彻还是靠着自己走出了那条路。

那其实已经算不上噩梦了。

“不能算是噩梦吧,至少不论在梦里还是在现在,及川前辈都已经走出了那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路了。”牛岛隼斗回复过去,又觉得不够。

再加了一句,“所以才说及川前辈很厉害嘛。”

把自己之前的这个梦境说了出来的及川彻,原本心情有些惆怅,没想到会得到牛岛隼斗这样的回答。

被戳中心脏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恍惚到,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牛岛隼斗了。

这人总是这么能够说出让人心动的话吗?

显然牛岛隼斗是没怎么思考过的,他只是单纯的把想法说出来罢了。

而只是因为这样单纯的想法,及川彻躺在床上抱着手机,滚了几个圈,就是没能把情绪抚慰好。

就是怎么也没办法把高兴的情绪压抑住,太高兴了,高兴的,他妈以为他在家发什么疯。

“阿彻!不要在床上乱跳!!!”

哪怕他起初也并没有觉得是噩梦,因为这个梦境反而坚定了自己的心情,即使他没有进入全国大赛让自己被别人看到,他也会重新找一条属于自己道路,继续前进。

所以只会觉得,啊,原来我即使换了一种道路自己也可以依旧努力的前进着,‘果然是自我啊’这样的感觉。

那当然不会是噩梦的。

所以这样的心情被牛岛隼斗直白说出来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哪怕现在看向外面看腻了的天空,都觉得和以往风景不一样的感觉。

天很蓝,太阳也很好,不是很热,却让人觉得暖烘烘的感觉。

及川彻觉得,真的很适合干一些浪漫的事儿呢。

.

牛岛隼斗和他那位很是自律的哥哥,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东西也不多,也不是冬季,衣服很少。

收拾完了,牛岛若利就领着牛岛隼斗打算去母亲公司的附近,然后等母亲下班一起吃顿饭。

依旧是那家风格非常传统日式的日料店。

看得出来,母亲是很喜欢这家店。

牛岛隼斗反正来吃的次数也没有很多次,倒也很期待每次和母亲一起吃饭。

母亲并不喜欢多变的风格,所以选择的餐厅一般都是她筛选出来比较不错的。

过去的时候,牛岛若利突然和牛岛隼斗说道。

“母亲可能发现你恋爱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提到,你有想好怎么和母亲说吗?”牛岛隼斗和及川彻的事儿,牛岛若利并没有和母亲提过,毕竟这是属于牛岛隼斗的事情,所以他想着应该由牛岛隼斗自己找着合适的机会告诉母亲。

但这段时间大家实在太忙了,母亲又因为公司的事儿并没有经常回来,倒也错过了这个时候。

只是母亲发了消息给牛岛若利问了牛岛隼斗最近的情况,所以牛岛若利才猜测母亲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啊??”牛岛隼斗实在完全忘了这件事儿,毕竟这两个月,见到母亲的次数太少了,根本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他完全没有发现母亲居然会先察觉到。

又一次被家人抢占先机了呢。

他怎么能想好呢,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呢,“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

牛岛若利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经验,他只能想出一种答案,大概是,“直接的说。”

毕竟他也想不出,其他类型的的回答应该是什么样的,直接的回答反而更好吧。

“可以吗?”他这个情况直接说真的没有问题吗。

牛岛若利甚至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犹豫,“也只能直接说了,不是吗?”又不能说谎,又不能否认,更不能直接含糊过去,不就只有‘直接说’这一个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