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东眯起眼睛,漆黑的眼眸中看不见一丝光亮,炙热的大掌钳住青年的手问道,“承哥是谁?”语气极其阴沉。
嗯?傅斯年瞬间清醒,摸了摸鼻子,解释说,“没谁,睡迷糊喊错了。”
秦向东没说话,拉起青年回到房间,房门一关,将傅斯年压在床上,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我不信。”他黑着脸说。
爱信不信。
傅斯年抬脚将男人踹到地上,自己脱了衣服去洗澡。不惯秦向东这臭毛病。
上个世界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吃醋,吃醋就要找事,找事就得折腾他。这个世界他才不给对方养成这种毛病的机会。
秦向东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要洗澡的青年,默不作声的搬了一大桶水过来。该干的事情得干,该生的气也得生。
傅斯年享受的坐在浴桶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声。正撩着水放松着突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转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一声不吭的站在他的身后,两眼冒着精光,喉咙里发出咕咚咚的声音。
“乐安,你知道的是不是?”秦向东靠近浴桶,将青年困在浴桶和自己的臂膀之间。
傅斯年挑挑眉,故作天真的问道,“知道什么?现在是农忙时节?”
秦向东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低头在青年的嘴巴上狠狠亲了一下,喘着粗气说,“知道我喜欢你。”
傅斯年舔了舔被亲到的唇瓣,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那又怎么样。你喜欢我又不代表我喜欢你。”
“你怎么会不喜欢我。”秦向东急了,浓眉紧紧皱起,“我亲你,你一点也不排斥。”
“别人亲我我也不排斥。”傅斯年开玩笑的随口一说。话音刚落便暗道一声糟糕,他忘了自家爱人的占有欲有多强。果不其然,秦向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我开玩笑的。”傅斯年赶紧安抚男人,摸了摸秦向东的头,又亲了下嘴巴,“我也喜欢你。”
秦向东的眸光越发幽暗。
“你说的。”他将傅斯年从浴桶中抱出来,快步走向床边。
仲夏的夜晚,蛐蛐的叫声和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响混合在一起,谱出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担心声音被李爷爷和李奶奶听到,傅斯年咬住自己的手将令人迷醉的闷哼声堵在喉咙里。
秦向东喘着粗气,拿开他的手,将青年抱坐在怀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别咬自己。”说罢撬开傅斯年的唇瓣吮吸啃啮起来。青年抬眼望着他,脸颊酡红,双眼迷离,自制力再强悍的人面对眼前的人都会变成疯子。
秦向东如同一只野狼,将青年整个人圈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舔舐啃咬。
狂风暴雨的吻让人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所幸傅斯年有上一世的经验,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立即反客为主,勾住秦向东的舌头共舞,接着嘴巴移向男人的脖颈,一口咬住上面的疤痕,而后又轻轻舔舐。
男人怔怔的看着他,声音里充满疯狂的爱意,“宝宝,我忍不住了。”
“唔!”青年面容微微一拧,尖叫声还未出来便被男人凶狠的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