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伯母、婵婵,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打算出门旅个游,你们突然就这么堵住我的去路,还对着我说些怪怪的话,这让我很困扰的……”
铆钉青年顶着一张略显憨厚的脸,勉强克制住心底的惊慌失措,故作无辜的反问,他的眼底甚至没有一丝心虚和后悔。
庄毅的脸色越来越冰冷、难看,这都已经大难临头了还在这里演戏,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弟弟家这个看上去一脸叛逆的侄儿脸皮这么厚,心机这么深呢?
“别装什么无辜了,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庄婵冷冷地扫过庄恒眉眼间多出来的皱纹和苍白无血色的脸,“看你这样子,邪术被破后遭受的反噬不好受吧?你就这么跑出去不怕哪天因为反噬死在外面?我可是听说这反噬是要人命的东西呢……”
庄婵虽然不懂这些,可类似的小说还是看过的,她并不介意拿来吓吓庄恒。
庄婵突然笑了,那笑里全都是威胁和不怀好意。
庄恒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庄婵误打误撞戳到庄恒的痛点了。
作为真正修习了夺舍邪术,深知利弊的人,庄恒自然清楚夺舍失败后自己要遭受的反噬非常狠辣,可本身就只是走运捡到夺舍术法的庄恒根本不知道怎么抵抗这个反噬……
反噬没办法解决,阴谋诡计又被发现,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准备逃到国外先躲过庄婵一家的报复后再想办法解决反噬的事情。
但他确实没有底,毕竟那本夺舍邪术的秘籍本身就是残缺的,他其实完全没有把握能够解决反噬,于是心中始终怀揣着担心和害怕。
庄婵这话显而易见的勾起了庄恒心底的恐惧,令他有瞬间的失态。
他阴沉着一张脸,也没兴趣再和庄婵一家作什么无辜的把戏。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我一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二没亲自动手谋财害命,我只是去找人聊了会天,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他笑的肆无忌惮,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就算有,谁又会相信这种不科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学事件呢?
毕竟这可是追求科学的时代!谁会相信什么鬼啊神啊的事情呢?
庄婵一家仿佛被提醒了一样,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庄毅咬牙,他这个狠心肠的侄儿以为这样他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虽然不能用证据把他送到警局,可能够令人痛苦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一定会让他好好品尝品尝!
庄毅和庄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狠意。
下一秒,两人趁庄恒不备直接扣住了对方的四肢,令他逃无可逃。
庄婵母亲十分默契的摸进屋找到了一根粗大的绳子。
将人捆好,庄婵一家三口齐涮涮站在庄恒眼前,神色冰冷又狠辣。
“你们要干什么?私自囚禁和打人是违法的!你们要是真的干了这种事情,我可以把你们都送进去吃牢饭!”
“那也要你能够出的去才行啊……”
庄毅温和儒雅的笑着,浑身上下却泛着黑气和怨气。
“你出不去,那谁也不知道我们今天做了什么。”
温和儒雅的男人一脚踹在庄恒身上,他用了全部气力,将庄恒踹的脸色扭曲,甚至还牵引了反噬后受到的创伤,一时之间竟然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