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康复前,奶奶曾和他提过,有没有可能让云念辞职,陪他一起来m国,反正傅家家大业大,也不缺她上班赚得那几个钱,在家当个吃喝玩的富太太多好,何必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上班。
他却知道,她有她的坚持与热爱,在傅太太这个身份之前,她更是舒云念。
所以辞职那种事,他压根不会和她提,也让奶奶别在她面前提。
尽管有时,他的确很希望她能陪在身边,譬如此刻——
思绪回笼,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不急,等我的腿彻底恢复,不但可以看日落,还能陪你去游乐园。”
“好呀!”舒云念微微仰脸,满是期待:“那你可得好好康复,要是下次见面你能走路了,我就……”
她想了想,红着脸凑到他耳边:“穿新的睡裙给你看。”
挟着几分清甜香气的热息拂过侧脸,傅司衍喉头微滚:“傅太太,你在给我画饼?”
“这怎么算画饼?”舒云念强忍羞赧:“这叫激励。”
“好。”
傅司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睡裙我会买好,寄回家里。”
舒云念啊了声:“你买?”
傅司衍薄唇轻勾,乜她:“既然是激励,总得选个最具吸引力的。”
舒云念:“...........”
怎么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看完一场落日,两人在一家海景餐厅用完晚饭,傅司衍便送她去机场。
临分别时,舒云念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来的时候,那个雄兴集团的汪董和我同一趟飞机。他也是来la探亲的,不知道是不是来看他的女儿。”
傅司衍对别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知道汪海钧对她客客气气并未为难,才淡淡道:“那姓汪的不是什么善茬,表面客气一下就行,不必过多接触。”
“我知道的。”舒云念颔首,本就是一个小插曲,也没再多说。
小俩口又在机场贵宾室腻腻歪歪一阵,直到空姐提醒头等舱客人登机,这才念念不舍地分开。
这回分别,不舍的情绪更浓,过安检时看到那道坐在轮椅上的修长身影,舒云念没忍住红了眼眶。
坐上飞机,她给傅司衍发消息。
云卷云舒:「我到座位了。」
f:「好。」
想了想,舒云念又发了一条:「我会想你的![哭]」
消息发过去,对方显示了好一会儿“正在输入中”。
f:「傅太太,我已经在想你了。」
f:「语音/」
舒云念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男人磁沉温柔的嗓音传来:“乖宝,下次见。”
仿佛耳语的呢喃情话,让舒云念心间又甜又涩。
深吸一口气,她也回了条语音:“嗯,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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