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见他眸光幽静地望向自己,舒云念心下涌起一阵甜蜜的无奈,抬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脸庞。
而后浅浅的落在他的眉眼、鼻梁、薄唇……
以防他说敷衍,她还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三下。
“这样够证明了?”
她脸颊绯红,坐直腰身,羞怯又带着几分温柔:“我真的也会很想你的。”
薄唇仿佛还残留她蜜桃味唇膏的清甜,傅司衍喉头微滚,长臂收紧。
舒云念本以为他还要亲,没想到他只是抱紧了她,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鼻梁深埋入她的肩颈。
她背脊微僵,而后又一点点放松,伸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背。
静谧车厢里,两人相拥着,良久,脖间才传来男人沉哑的嗓音:“你放假了,就来看我。”
舒云念失笑,脸颊蹭了蹭他的耳朵:“好。”
一旦决定去m国,齐琥那边很快就联系起国外的医院,方秘书也安排起机票行程等事宜。
机票订在五日后,这五天晚上,舒云念的腰就没歇过。
床头柜里新买的那几盒计生用品,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她累得不轻,每回满头热汗地求饶不要了,男人就开始茶艺表演,一会儿说她是不是不爱他了,一会儿又说异国他乡独守空房三个月。
舒云念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明知道这狗男人是在套路她,但又架不住心软,半推半就由他放纵。
最后一晚结束时,她浑身脱力趴在傅司衍胸膛上,只觉一阵总算熬出头的解脱感。
傅司衍抚着她汗湿的薄背,哑声安慰:“等我的腿好了,可以换些别的姿势,你就不用这么辛苦。”
舒云念这会儿本就羞得不行,听他又说这种话,忍不住在他肩头轻咬了口:“你别说了
。什么,脸颊瞬间涨红,小声嗔道:“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想自己的老婆,怎么就不要脸?”
“我不跟你说了。”舒云念垂着眼睫,压根不敢看屏幕:“我得睡觉了,你也快起床吧。”
他那边还大白天呢,就做出这种事,真的是…变态。
手机里传来两声喑哑低笑,而后又道:“明晚,穿上次新买的那件白色睡裙?”
“傅司衍!”
“好,不逗你了。”
男人语气稍缓,磁沉而温柔:“傅太太,晚安。”
一晃两个月过去,度过一个忙碌的五一小长假,舒云念总算攒到了五天的假期,飞往m国。
这是她第一次出国,傅司衍原本要安排个秘书陪同,被舒云念拒绝了。
她又不是未成年,出趟国也不是什么刀山火海的难事,何况落地la的机场就有人接应,她也不用操心落地后找不到地方。
从沪城出发的航班是晚上7点,头等舱宽敞舒适,正好可以睡觉倒时差。
没想到刚上飞机,就遇到一张半生不熟的面孔。
“傅太太,真的是你?”
舒云念诧异回头,就见一位身着西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她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儿大脑又有点卡壳。
还是那人自我介绍:“我是雄兴集团的董事长秘书徐博,去年我们见过的。”
他这一说,舒云念记起来了:“徐秘书,你好。”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碰到傅太太,您这是去m国旅游,还是?”
“我先生在m国,我去找他。”舒云念微笑道:“你这是去出差?”
“陪我们董事长探亲。”
说到这,徐秘书道:“傅太太,我们汪董就坐在前面那排,你方便过去见一面?”
舒云念其实是不大情愿的,毕竟这种生意上的来往交际,她真的不擅长。但这会儿她是傅太太的身份,再加上过年那阵,这位汪董还送了她一份厚重年礼,这都在飞机上碰到了,不打招呼也不礼貌。
于是她挤出一抹客气的笑,跟着徐秘书过去。
“董事长,您说有多巧,傅氏集团的傅太太正好和我们一趟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