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说的那枚梨形钻戒我会关注,至于这枚戒指……”
傅司衍瞥过舒云念的长指,淡淡道:“她日常通勤,不宜戴得太张扬,这枚刚好,不扎眼。”
舒云念:“……?”
这还不扎眼?阳光下跟个小灯泡似的,视力正常的都很难忽视吧。
“我不管那么多,女人的珠宝只会嫌少不会嫌多,这枚小戒指她喜欢戴就戴,那枚梨形钻戒你该买就得买。你爸妈、爷爷给你留那么多钱,你不给媳妇花,留在银行长虫不成?”
傅老太太又无比严肃地教育他,让他多学着他那早逝的父亲如何疼老婆:“老话说得好,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不服老婆管,处处有风险。老婆是个宝,一生离不了,疼老婆的男人最好运……”
傅司衍:“……”
舒云念:“……”
小俩口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无言。
挂断电话前,傅老太太又想起什么,厉声提醒:“别听你大哥胡说八道,他家两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快二十了,也得和小念抓抓紧,我这辈子也就剩下两个盼头,一个是你的腿快好,一个是你的孩子能喊我一声太奶奶……这两件事,哪怕有一件盼到了,我也能安心闭眼了。”
傅司衍浓眉轻折:“奶奶,您别说这种话。”
“行了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得打电话去骂老大了。”
傅老太太那边挂断电话,客厅又恢复一片静谧。
舒云念看着傅司衍,忽然开口:“你别说这种话。”
傅司衍:“……?”
舒云念朝他眨了眨眼:“你以前妄自菲薄时,
就总是说这种话,让真正关心你的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