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傅司衍不轻不重掐了下她的腰。
舒云念不出声,只趴在他的怀里,默默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概几分钟后,傅司衍提醒:“去洗洗?”
舒云念一愣,而后低低嗯了声。
她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借着地灯微弱的光线,发现他在看她,尴尬偏过脸:“你闭上眼。”
娇滴滴的嗓子透着几分平日没有的骄纵,傅司衍眉梢轻挑:“好。”
他闭上眼,感受到身上那道柔软身躯缓缓坐起。
也不知她是没了力气,还是起来姿势不对,腰刚刚抬起,忽又“哎呀”一声惊呼,坐了回去。
傅司衍喉间闷哼,刚要睁眼,就听她娇羞嗓音带着轻颤传来:“别…别睁开!”
舒云念满脸羞窘,她刚刚试图无视那只手,单手撑着起来。
可她低估了她的腿软程度,
没想到才起来一点,就跌坐回去。
感受到蹆间又重整旗鼓的存在,她懊恼闭眼,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故意撩拨他?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再不敢耽误,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起来,赶紧下床。
脚一落地,她急忙往浴室走去。
身后响起男人透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嗓音:“帮我也拿块毛巾。”
舒云念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他要干嘛,颊边更红,头也不回:“知道了。”
等全部收拾好,已经过了凌晨,夜黑风高,万籁俱静。
舒云念躺在床上,心跳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忽的,一条长臂从黑暗中伸过来:“还没睡?”
舒云念浑身一僵,低低道:“嗯。”
下一秒,那搭在肩头的手掌稍微用力,便不容拒绝将她揽入怀中,男人的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还在想那事?”
舒云念耳根一烫。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什么满脑子废料的女流氓似的。
虽然她刚才的确是在想那事,但嘴上绝不会承认:“才没有。”
“是么?”
傅司衍淡淡道:“可我在想。”
舒云念:“……?”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每次打直球,接下来绝对会说更多不正经的话,于是她连忙道:“那你别想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嗯,的确不能再想了。”
他这样说着,又将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往怀里拥得更紧,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脸颊:“小念。”
“嗯?”
“宝贝。”
“啊?”
“乖宝?”
“……”
舒云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的脸今晚已经不知道红过多少回了,耳朵的热意也一直没散下过,现在听他这样喊她,既觉得有些腻歪,心底却又泛起一丝丝的甜意。
她想,或许这就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喃喃低语。
“你喜欢哪个称呼?”
男人低沉唤声拉回她的思绪,她脑袋混沌,讷讷道:“都可以。”
“或者,喊老婆?”
明明是很寻常的称呼,可第一次从他嘴里出来,舒云念心尖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她咬着唇:“这些,我们都私下里叫吧。”
要是当众这样喊,她真的会羞窘得晕过去
“那你也喊声老公?”他的唇在她耳畔流连,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般。
舒云念被他弄得发痒,伸手去挡,嗔道:“还要不要睡觉了。”
怎么之前都没发现他这么黏人呢
还是说,因为刚才那事?
脑海中忽然冒出几个月前一个晚上,她躺在被窝里搜摩羯座相关的内容。
自动关联的一个搜索就是:「和摩羯男做过之后,他更粘我了。」
难道星座解析,真的有点准?
可他们这还不算做呢,要是真的做了……
舒云念脑中莫名冒出一副画面,傅司衍成了个袋鼠,而她成了育儿袋里的小袋鼠,无论去哪儿,他都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