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衍掀起眼帘,克制着视线不再落向那柔软鼓起之处,而是对上女孩儿澄澈如溪的乌眸:“不过的确有个事,和你商量。”
舒云念:“……?”
“关于你那个小朋友。”傅司衍不紧不慢道:“我让方樑联系了一下沪城九院脑科和附属院眼科的两位顶级专家,
关于淤血压迫视觉神经导致的失明,脑科专家手上有过类似的病例,手术成功率为80%……”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虞她是我的朋友,和你非亲非故的,让你花这么多钱去帮她,实在太给你添麻烦……唔!”
话未说完,额头又被轻敲一下。
“你又敲我!”舒云念捂着额头,闷闷瞪他:“敲傻了怎么办。”
“不但要敲,还得记一笔。”
傅司衍淡淡乜她:“客气一回,亲一回,现在先欠着,吃完饭还。”
舒云念:“……!”
她也不捂额头了,改捂着发烫的脸,心里暗骂他无赖。
“只要你高兴,别说花几百万治眼睛,你每年拿一个亿去做慈善都行。”
傅司衍黑眸定定望着她,嗓音云淡风轻:“你似乎总是忘记,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也有你一半。”
他神情认真,舒云念一时也无法反驳——
勤俭拮据活了一十多年,突然嫁入豪门,对富太太这个身份,她的确还不太适应。
再次回神,她看向面前的男人,一本正经道:“那你好亏。”
傅司衍眉梢轻挑:“嗯?”
舒云念:“我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算婚后财产的话,你不就吃了大亏?”
见她真的算起婚后财产,傅司衍失笑。
少倾,他抬手,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迎着她错愕的目光,他头颅微低,狭长眼尾噙着几分沉沉笑意:“真担心我吃亏,让我多亲几回?”
这戏谑话语顿时让舒云念面红耳赤,好在轿车已经驶入老宅别墅区。
她赶紧推了推男人坚实的胸膛,讷讷道:“到老宅了,你正经点。”
傅司衍也知一沾她的唇,很难做到浅尝辄止。
大掌松开她的肩,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先欠着,晚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