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是想这样的。
只不过织田信胜并不吃这一套。
“你们回来了,那姐姐大人呢?”
他连客套话都不想说,很直接地问到。
时之政府能说,我们没找到织田信长,织田信长曾经带着的刀您要吗。
不能啊!
他们搬出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关于这点,我们这边也是十分尽心尽力地去搜寻了,只不过我们无法确定您这边要找的那一位和我们所搜寻的是不是同一位呢……”
“所以姐姐大人呢?”
无论时之政府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是打感情牌,还是哭惨,织田信胜都纹丝不动,只会重复他的那一句话。跟倒带功能损坏所以只会反反复复说一句话的机器一样。
于是他们只好,也只能说。
“很抱歉,但我们确实在这一个月内没有遇到过和织田信长相像的女性。”男性也没有。
织田信胜看着他们,尤其是看着说话最多的那一位工作人员,他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他们。
这种死水一样的寂静大概维持了十几秒钟,可能更长。
最后打破寂静的还是织田信胜——他把坐在一旁,企图让自己变成墙上或者桌上装饰品的一份子的狐之助拎起来了。
“我看你挺像个圣杯的所以我向你许一下愿你把姐姐大人召唤过来怎么样。”
“织,织田大人你冷静一点——”
显然,失去信长带来的理智加成的织田信胜完全没有理会它,在把狐之助掌控在手里后,他紧接着把矛头转向了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
“啊、对了,你们时之政府是不是还保留着实休光忠?义元左文字呢?不动行光也可以——总之随便拿一把给我,我要拿来当召唤姐姐大人的圣遗物。”
“这个应该是不能让您随便动的,那个,织田大人,我们能够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您冷静一点,狐之助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