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一个好好的的人当成了会,她简直罪该万死。
“呜呜,只要姐姐能原谅我,我马上切腹自尽。”
这把姐姐吓了一跳,她发出噫的一声,马上结结巴巴的安慰花枝起来:“没,没事的,你也是听了那个白裙子传说吧,都是我的错,因为的白裙子,都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姐姐把自己给说哭了,她也开始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吓到了,请原谅我!”
花枝大惊:“这怎么能算是姐姐的错,我的错才对。”
“我的错!”
“是我!”
“是我!”
互相争抢认错,两人的头挨得很近,突然就发出砰的一声,撞到了。
花枝捂住头,眼角还有因为恐惧流出的泪,还没干,兀的就笑出来了。
姐姐看着她笑,不知不觉,也笑起来了。她们就在这荒无人烟也没有灯的地方笑的开心。
姐姐也放松下来,花枝知道了她是今天才到这里,还不熟悉路,看她往这边走,以为这里有路所以才跟上来的。
“我真的,真的不是坏人。”
说开后就好说了,花枝介绍她就是这里的人,问姐姐住在哪。
姐姐说了个地址,从小路走也可以到,她就自告奋勇要送姐姐回去。
一个人走路会怕,两个人走路的话勇气加倍,她还有一种责任感在身上。
一路上,那个姐姐都低着头,用长发遮住面孔,花枝看不清她的脸。
走到宿舍楼下,花枝指着那边说:“就是那里了,往前走就有灯,那里能看得见。”
“谢谢你小妹妹。”看不见脸,花枝能感受到她美好的感谢,声音温柔漂浮。
总觉得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呢,花枝回到宿舍想,那个漂浮不定的声音,好像没有支撑力,却还是凭借一股韧劲坚持。
哦对了,还没问那个姐姐来警校干嘛,今天才到,居然就有住的地方,大概是来做正事的吧,那明天去偶遇试试。
愉快做好决定,花枝进入睡眠中,她做了一个梦。
第三视角,看到一个卷发的小男孩,和他的拳击手爸爸。
梦醒,花枝搽拭眼角的泪花,好悲伤,好痛苦,感觉好像在过完一个人那愤怒的前半生。
窗外阳光正好,远处传来警校学生们操练的声音,把花枝从睡梦中唤醒,她朦胧的眼睛注视窗外,那颗樱花树就在中央,只要在警校里,从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看见它。
花枝抚摸窗户上樱花树的倒影,不禁望着它,不管多少年,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它都在那里吧。
“是你吗?”
花枝轻声问,“最近我一直在做的梦,是你想告诉我什么吗?”
树是不能回答问题的,它只是轻轻摇晃一下,甚至都做不到自己摇动,而是借着风的力量。
树枝摇晃,树叶沙沙作响,上面还有零星几点花瓣点缀,就像是用油画棒画出来的一样。
“哇!”远方传来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