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世界没有说吗?”花枝大眼睛扑闪扑闪。
嗯嗯嗯嗯——仔细想想啊,降谷零没有底气说没有。
毕竟他中午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中午不会累,今天看书时,突然涌上一股睡意,促使他赶紧去睡觉。
但是他忽视了,并且还用各种办法抵抗住睡意,发现睡意消退后还在庆幸自得,他有一次自律成功。
现在想想,真是哪哪都诡异,那估计就是世界意识想让他睡觉。
自知理亏,降谷零选择闭嘴,他抓住花枝说了好大一通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又让她背电话号码。
花枝全部答出来,忍不住露出明媚的微笑:“一定会没事的降谷先生,我们明天就能见面了。”
花枝坐上车,眼看住了半个月的公寓愈来愈远,最后消失在转角,最后一片砖都看不见。
花枝搅动衣袖,坐立不安的呆坐在位置上,前面开车的人看不见脸,只看得见帽子。
“那个,先生,我们要去哪里?”
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去警校。”
“陪读。”
降谷零再坐立难安,也要进校门。
只是他站在排队队伍中,稍微有点疑惑,为什么前面前进地那么慢,而且时不时传来惊呼声。
“zero,前面似乎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
诸伏景光说。
降谷零无所谓:“我是来学习如何当好警察的,又不是来看热闹的。”
景光无奈的耸耸肩膀,就知道零会这样说。
等两人靠前去,听到登记表出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下一位。”
稚嫩的,可爱清脆甜甜的,元气满满就像是春日枝头上的嫩芽,散发生机。
昨天听过,最近几天都听过,很熟悉。
靠,这不是花枝的声音吗?她怎么到警校来做登记工作了!
孩子还小,这是童工!
降谷爸爸震怒!他家孩子就是来做苦力的吗?给我停下工作的手啊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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