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恕我直言,我一点也不想接受一群精神不稳定人士的服务,说难听点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们自顾自的跟过来好几千年,不就是为了月见里这个姓氏吗?”
“相信我,我不回去,他们绝对在偷着乐呢。”
前往吃饭的途中,月见里无月不由吐槽起来。
他左手边是拥有热辣奔放发色的织田作之助,右手牵着是具有明丽鲜艳头发的中原中也,一左一右色彩斑斓,好养眼啊。
而织田作之助旁边,则是直接被月见里无月无视的太宰治。
他们之所以会一起出发,还是因为曾经的月见里无月在□□期间打下了良好基础——他总约织田作之助去解决午饭,有时还偷偷买单,顺手把客请了。
以至于现在织田作之助想投桃报李,和月见里无月小搓一顿。
坏就坏在织田作之助邀请的时候两个麻烦的男人都在场,于是二人食不言的沉默干饭竞速果断变成了四人份的家庭聚餐。
只听月见里无月又道:“你知道吗,从我记事起,来照顾我的望月脑袋上总有一道疤。”
“小时候不懂事,看到伤疤会害怕,当时只有我妈妈在,于是我找她说能不能换个人照顾我。”
“结果新人脑袋上也有条一模一样的伤痕。”
他比划出一条连接两侧太阳穴的直线。
“然后我发现,来照顾我前,他们的脑门都光洁可人明亮如新,滑溜溜到智慧都站不住脚,可等开始负责我起居后……
全部,无一例外头上都多出了缝合线!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还给他们治疗呢,你猜他们怎么回我的?
他们说‘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哈!”
月见里无月嫌弃道:“一个两个都是自虐狂,做开颅手术呢使劲折腾脑袋,以为素夜很好用出来吗这么欺负小孩?”
他抱怨间,织田作之助去了趟洗手间,就赶着他不在的时间,他点的菜品上桌了。
周围空气一瞬扭曲,浮现出极淡的猩红色,和热浪一起涌现的是刺鼻辣味。月见里无月嗅了嗅,眼眶发红,往中原中也的方向一个劲缩。
他靠着对方的肩膀,拿过菜单准备给自己弄点甜的冰的好不被咖喱散发的热辣气势误伤。
“他对咖喱还真是充满执念啊,”月见里无月翻过一页菜谱,接过中原中也递来的杯子猛灌口冰水,“这么辣,感觉会死……”
“死人啦!”
月见里无月一口咽下被抢先的“死人”,难受地闷咳起来,中原中也拍着他的背,太宰治则撑着下巴往声源处看。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脸色铁青,仰面瘫倒在靠椅上,口鼻处溢出细细的污血,一盒牙签被打翻在地,蹦跳着滚出去好远。
和他一同的女伴们惊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而另一位先生扯住服务生的衣领,大声嚷嚷着似乎要讨个解释。
四周乱作一团,好巧不巧的是月见里无月的咳嗽在此刻终于止住了。
他又翻开一页菜本,眼睛亮了亮,随后,他戳了戳想起身的中原中也,好奇道:
“你说,现在这情况,如果我喊会有服务员过来吗?”
中原中也还没说话,太宰治倒身体力行的为他解答起来。
只见他站起来招手道:
“服务员,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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