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尼古拉斯,thalatta!thalatta!从王座上走下的圣人呵,蓝色的海、黄色的海、绿色的海、藻黑色的海,您的长矛、弓箭、穿梭在熔金海域的金色方舟——”(注)

子弹密集地撞击到了他的盾上!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明白啊……阿莱。

……

……

在布莱雷利第三次打出gg后,就连夔娥都察觉到他不对劲了。

“好吧,这游戏应该打不下去了。”

她把自己的手柄一放,又把布莱雷利的手柄拿开。

“来。”

“……什么?”他这才仿若初醒,“小葵……”

“能和我说说你在走的什么神吗?”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没什么,但夔娥就没打算放过他,她伸出手,捏住布莱雷利的脸颊,在他“嘶”了一声后,又改

为用双手捧住:“说实话啦!戴安娜替他包扎好了手臂。

“我知道你应该有愈合的魔法_[,你完全可以等它慢慢恢复。”戴安娜说:“魔法总与代价挂钩。”

他们坐在一处旅站外的遮阳伞下,灯光明亮,夜色温柔,远方的岩石一座又一座地延绵着,连年的大风将它们塑造成了严肃的方块,一千年以来,伴随着被唾弃者才感受得到的孤独,人们在此地自顾自地狂放出了一桩又一桩荒诞离奇的宗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