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炸?”牧野洋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黑田兵卫的表情有点古怪。
他面相凶恶,又瞎了一只眼睛,别说孩子,就连属下都看他有些怕。这还是第一次,有个少年人病得昏昏沉沉会选择抱他。
“黑田管理官有点像我爸爸啊,很安全。”柯南问道。
“麻烦的就在这里。”医生一摊手,无奈道,“我暂时看不出他头疼的原因,人的大脑是最精密的部分。在查出他头疼的原因之前,管用的办法只有止痛针。但作为医生我还是建议,如果能忍过去,尽量不要用止痛针,对身体没好处。”
“不、不需要、止痛。”花山院涟断断续续地开口。
没人比他更清楚头疼的原因,灵力反噬并不作用在肉|体上,那种痛直接体现在神魂,任何药物都不可能止痛。除了硬熬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补充灵力。
他唯一的解药,只有降谷零。
“花山院君,你还能忍吗?”黑田兵卫按了按他的手,尽量柔和地说道,“警视厅的直升飞机马上就到,先送你去医院检查。”
“……零。”花山院涟攥紧了他的手腕,吐出一个字。
“我已经让降谷君来医务室了。”黑田兵卫无奈道,“让他送你去医院……”
“涟!”猛然间,医务室的大门被推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出现在门口。
“降谷哥哥,你快来。”柯南喊道。
“涟,没事吧?”降谷零扑到床前,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汹涌的灵力传导到全身,花山院涟头疼都减轻了不少,顿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像爸爸”的黑田兵卫,一把抱住他,脑袋在他腰腹上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气。
“涟?”降谷零有点尴尬地叫了一声。
“头疼。”花山院涟老老实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