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私冲动地来找岁歌,希望她顺着自己的心意不要成亲。
身为修罗族的王上,她若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无论这个妹妹和她有没有血缘关系,那都会被各路人议论反对。
她要修罗族内部安宁稳定,或许一生都无法冒天下之大不韪。
只是情难自禁,自私自利好像是他们的宿命。
“我不愿你成亲,之前你与魔族小殿下的婚事,我一开始以为你们是真心相恋,才勉强同意。”岁音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中的真真假假连自己都快搞不清楚。
“可惜你的妹妹已经长大了,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岁歌强调“妹妹”这两个字,“还是说你愿意每晚都像昨夜一样,来我的王府春宵一度?”
岁音顿时失语,淡淡的红却蔓了上来,一同袭向细腻白.嫩的脖颈。
外面的雨势不小,岁歌的圭王府冒着雨整理车架,于后门偷偷摸摸驾了一辆灵马车离开,驶向修罗王宫的侧门。
岁音身上裹着岁歌的黑色大氅,鼻尖萦绕着属于岁歌的味道,让她在安心之余,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难过。
灵马车在大雨里走得并不快,能看见远处的密林。林子越来越密,多半生长着高大的蕨树,还有带刺的灌木丛和浑身赤红色的爬藤。
这些杂草下半截都被碧澄澄的湖水浸泡着,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要么清绿,要么鲜红,颜色鲜艳,有毒的刺儿上绽放着美丽的花。
曾经她和岁歌常去湖里划船,如今一起做的小船已经腐烂。
岁歌撑着伞从王府外面走回来,正好遇到蔺槐叶站在滴水的屋檐下等她。
“你还怀着身孕,别出来吹冷风。修罗界的雨跟你们凡间不一样,没有修为的人淋了更
容易生病。”“真是名副其实地离不开神尊,什么人啊。”
大雨噼里啪啦打在岁歌王府新房外的树叶上,不远处的观赏湖泊水声渐大,乱得让人心烦。
岁歌还没换下婚服,只一个人坐在桌旁喝闷酒,殷九弱那一回去就没了音信,也不知道这时候在做什么。
但她估计神尊不会过得太好。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忽然间,她注意到了窗外的曼妙剪影,若隐若现的,一眼便能看穿是隐身术,和之前那晚一模一样。
好像故意要引人发现。
岁歌不假思索地打开门看见一身轻纱薄衣,肌肤如玉端庄又妩媚的女人。
“岁音,”岁歌的眼底变红了,心里的火与怨蹭地一下蹿得越来越高,“这是我的新婚之夜,你又隐身前来所为何事?”
“不说话?好,那就一辈子都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岁歌一把将岁音拽进房间里,冷冷地问,“你不是生病了吗?连妹妹的婚礼都不来祝贺,现在又眼巴巴跑过来。”
“小歌,”岁音乌黑如云的鬓发已经湿了一半,红唇抿紧又放松,声线清妙,“我来陪你。”
“陪我?每晚这样无名无份地幽会,你很喜欢?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岁歌看着衣衫单薄的岁音,她孱弱苍白的眉眼间妖冶美丽。
岁音静静望着岁歌。
“我成全你,以后你每晚过来,哪一次没来,就永远不用再来。”她将岁音轻轻圈住,语气却是恶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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