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纯带着一股神秘气息的抬起手,从左到右一个一个移过去,最后停在了那唯一的男生面前,“安川阁里,就是你,杀害花介嘉思的凶手就是你。”

安川阁里明显慌了,不淡定了,显然没想到有一个嫌疑最大的顶在自己前面,自己最后还是被查到了。安川阁里死不承认,“我是凶手,你有证据吗,而且黑谷悠才是嫌疑最大的,花介嘉思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她,中间她十几分钟都躲在厕所里,谁知道她在干什么,说不定上厕所就是她找的一个借口。”

世良真纯笑了笑,“谁说我没有证据啊,我先一步步的给你推理,具体的作案手法是这样的。”

此刻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目安嘉习也走过来听听她的推理。

世良真纯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推理:“事情大概是这样,你因长时间在学校里受她的欺压,本就积怨已深,而这次撕了你的毕业证,更是引发了你积怨已久的怒气,这才是这场犯罪的起点。”

“你最先是跟踪了她一段时间,但却发现有人没有机会下手,又或者是因为有摄像头拍到了你。你选择了先离开,之后你再找借口与同学去厕所,让他当你的证人,给你做不在场证明,借口说包厢旁边那厕所有阿姨正在打扫,把他带去了员工通道旁边的那厕所。在同学等你一起离开时,你故意拖延时间让同学先走,然后自己从员工通道进去。确认黑谷悠离开后,进了杂物间用棍棒多次袭击花介嘉思的后脑,导致她晕厥,因为慌张,你并没发现她其实还活着,误以为她死了。把她拖到窗边,利用杂物间窗口的死角,刚好外面看不见这里,把她运出来放到了空调外机的边缘,利用空调外机上面的遮阳布,把她的身体挡了起来,然后用一根绳子,一端系着她的腰,一端系在空调外机上,再用小刀割一个口子,让两端的力量这样拉扯,好让绳子断掉,导致她掉落,形成一个跳楼身亡的自杀假象,最后你在以最短的时间内处理现场回到包厢,完成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安川阁里嘶吼着:“你说这话有证据吗,证据,要不然我要告你诽谤!”

安室透站出来,指着他的手,“证据就是被你自己带进来的,我们找到了你那个被撕碎,最后被你一一捡回扔在垃圾桶里的毕业证书,拼了一下,发现缺了一角,而那一角刚好在这杂物间找到的,请问你如果没来过,这个毕业证书为什么会在这。”

柯南也说道:“而且我们找阿姨证实过了,早上的那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打扫过包厢旁边的厕所。”

世良真纯也接着说道:“而且你在搬运花介嘉思的时候,衣服不小心勾到了货架,导致一小股细线不小心落在了地上,而这种线,一般都是作制作衬衫的线,包括颜色,今天的同学聚会上只有你穿了衬衫也只有你是这种颜色。”

安川阁里还在那继续挣扎着:“为什么就不能是这里的员工衣服上的线,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

安室透重重的打击了他所有的希望:“这个员工的衣服全是白色的,而这线是蓝色的。按照你当时动作大概位置应该是在腰部,你只要把衣服脱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目暮警官严肃的板着脸,“高木。”

高木秒懂,立刻上前,要去扒了他的衣服。

结果还没等到他动手,安川阁里认命的先一步主动的脱下外套,衬衫果然有破掉的洞。

安川阁里突然蹲下身子捂着脸,忏悔:“我没想要杀她,是她做的太过分了,我忍了一次又一次,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时冲动,才下了杀手。”

安室透的话并没有结束,他看向了站在一旁没说话的黄岛阿洁,眼神犀利又带着点凌厉,“死者身上的伤并不是一个人造成的,而是两个人。黄岛阿洁你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其实不然,死者身上的伤也有你的份吧。”

黄岛阿洁听他这么说,心里知道他肯定是有证据,要不然怎么会查到她身上,黄岛阿洁也没狡辩,“我是打了她,也只是用棍子往她的后背打了几下,只想口气就好了,但我实实在在确定当时她并没死,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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