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不成声的啰嗦了一下,才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喜欢,但是……”
“喜欢就行。”
洛逾笑眯
眯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眼看着已经没有办法拒绝,故渊只能小心地揽上洛逾的腰,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那我们换个姿势,我轻轻的……”
洛逾挑眉:“哥是怕我疼?”
故渊这个时候怎么还敢说是因为自己犹豫,只能顺着洛逾的话承认。
“嗯……呃呜。”
话音未落,他的腺体就突然被漂亮的omega咬住了。
清甜的雪莉酒冲入腺体,不懂事地四处点火,无论是侧颈的疼痛还是陡然升高的信息素含量,都让故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又被洛逾咬了。
故渊恍惚地想到。
洛逾就像是圈住猎物的大猫一样,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没有推拒的机会,只能被动地露出脖子任由对方摆弄。
这有违常理,但是他居然不觉得过分。
洛逾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才慢慢松开嘴,撩起长发露出自己侧颈的腺体,声音像是在诱哄:
“哥哥想要标记我吗?”
任何一个alpha恐怕就拒绝不了这样直接的诱惑,故渊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当即就想张嘴咬上来,却被洛逾笑眯眯地捂住了嘴。
“要听话才能标记我哦。”
故渊疑惑。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洛逾用牙咬开了安全套的包装。
但没有给他用。
?!?
故渊一惊,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刚撑着想要起身,就被对方的信息素勾引的再次软了腰。
本能告诉他,他想要标记对方,想要佔有对方,但现实却是他被看似柔弱的omega锁紧了双手,牙齿甚至都碰不到对方的腺体。
洛逾重复了一遍刚才他说过的话:
“别怕,我轻轻的。”
……
深夜。
“叮铃铃——”
秘书大概是找故渊有什么事,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个电话了。
洛逾随手扎起了已经被汗湿了的长发,捡起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在故渊面前晃了晃:
“真的不用接吗?哥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故意停下动作了。
故渊浑身都在战栗,如同抓着最后的浮木一般死死地抱着洛逾,硬是被他煏出了哭腔:
“不接……”
他的犬齿无意识地在摩挲,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标记,咬上omega的腺体。
可现在不仅连临时标记都没有达成,甚至还被他想标记的omega?在訷下番萊腹祛了那么多次。
洛逾见故渊是真的被欺负哭了,也没存着继续为难的心思,只是笑着又安抚地去亲了亲哥哥。
“不哭,不欺负你了,这次结束就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他没有耐心等到故渊的回应,把三番四次打断自己的手机关机后直
接丢在了茶几上,在对方放松警惕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