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看见被子下漏出一角的绷带。
挡住星见凑过来的手,他来开被子,就见一团染血的绷带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手痒我可以给你剁了。”
把绷带丢进垃圾桶,琴酒抬下巴示意他看看自己的检查报告。
几页的报告,没两分钟他就看完了,和他预想的没差,甚至还好点。
“胃病,贫血,营养不良,还有感冒。”星见依旧没什么反应,还疑惑的看着他,琴酒点烟,烦躁的拿过报告翻看“你看起来很骄傲?”
星见闻言轻哼一声反驳他“你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我经历了什么,只有这些已经够可以的了。”
“呵,那我还要表扬你?”
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波本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显得非常多余,好在苏格兰敲门进来把他叫走了。
苏格兰:“他的身体怎么样?”
波本:“听起来不怎么好。”
皱眉听着他说的那些,苏格兰心底疑问更盛。
一个人在一个月的时间变化这么大,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性格。
现在的马尔贝克和他当时只见过一面的那个马尔贝克是一个人,至少苏格兰是知道这点的。
“把外套穿上,跟我走。”
“啊?”少年满脸的不高兴,一双红色的眸子不满的看着琴酒“去哪?我才不要去见boss。”
黑衣组织的boss,一个渴望长生的老变/态,星见对他的意见可不是一点半点,和他对比森鸥外都显得和蔼可亲起来。
来到组织他总共见过boss三次,每次都是他本人去的。
那老头躺在病床上,精密的仪器维持着他的生命,明明已经是将死之人,却依旧不愿意离开,就算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也不愿认清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类的事实。
看起来可悲又可笑。
接过琴酒丢过来的外套,他跟着人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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