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琉生窝在沙发里，怀里还抱着一颗暖石，有些疑惑的抬头：“还没看够那个稻草人吗？”

“我只是有些好奇它会有多少种表情而已。”涩泽龙彦把装着书本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这本书有些特殊，最好不要随便翻开。”

“你都知道它特殊了还来找我鉴定什么。”鹿野琉生吐槽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涩泽龙彦，“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才半个月，这么点时间当然不足以让人成长为令人陌生的模样，所以涩泽龙彦的变化在于更加飘渺的气质。

“你知道我的异能，”涩泽龙彦歪了歪头，开始拨弄花瓶里的荧光果，“我只是懂了该怎么变强。”

“你上战场了？”鹿野琉生有些惊讶，现在异能者的战场完全被控制在常暗岛上，涩泽家能放心他们的宝贝蛋去那个绞肉机？

他们两个的对话如果让涩泽荣一知道，大约会心跳骤停吧，被当作绝对机密的消息就这么随便说出口，双方谁都没当一回事。

“怎么可能，涩泽家不会让我去的。”涩泽龙彦随口否认，“我只是获得了几颗结晶。”

他之前对异能力的了解不算太深刻，虽然是他自己的能力，但是用来对敌的次数实在是太少，只有展开异能力之后那片白雾组成的世界让他有几分熟悉感。

这段时间大约是涩泽荣一确认了什么，放开了对他使用异能力的限制，甚至找了几个异能者给他练手——他多了几颗带不出来的宝石。

这种纯粹由异能力进行的杀戮在他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那些由异能力构成的、被随意陈列在他的异能空间中的宝石也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分量，甚至没有第一次觉醒时候塞进红宝石里的异能漂亮。

他带着几丝茫然询问：“那种劣质的结晶，真的能让我的异能变强吗？”

鹿野琉生摸了摸下巴，他在这段时间也从兰波那里知道了不少和异能有关的情报：“虽然效果不怎么样，但是应该也有些效果。”

“这种需要依靠掠夺其他异能者成长的异能也不只有你自己，异能者的尸体也是一种珍贵的资源。”

涩泽龙彦眼前一亮，原本他并不对自己能获得的结果报什么希望，毕竟鹿野琉生是个异世界来的非人类，他本人又没有异能力。

没想到他对这个知道的还挺多。

“那我需要更多的结晶……战场之外确实不好办。”他忍不住皱起了眉，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

常暗岛是不能去的，他的异能虽然有着成长性，但是现在还不足以和那些被称为超越者的大人物过招——那日本在异能战争中的失败不可避免。

现在那个不死军团就是一个用来背锅的靶子，就算他想锻炼异能也不能主动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