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带路了,我就在附近散散步,一会自己回去就行。”我对那位随从说。
“明白了,如果有其他需要,秋小姐和下人们说就可以了。”他鞠了个躬,停留在我身上的余光还有些不舍。
“好,辛苦你了。”
我朝他象征性笑了笑,他脸一下涨红,语气振奋:“请……请不要这么说,这是在下该做的!”
不理会他夸张的反应,我淡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记得后院方向有一处空地,似乎用做了室外的训练场,还在远处时,就隐约听见了些许肢体的碰撞声。
沿路巡视而去,在一片密林前,一群同样训练服着装的男人,姿态各异地倒在地面,相继发出吃痛的哀嚎。
唯一还伫立着的是一位金发少年,当然他也不是毫发无损,衣服上沾染了不少泥灰,胸腔起伏,喘着气。
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啊。
直哉还算是敏锐,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我这个突然到访的围观者。
表情明显凝固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他语气稍有惊喜,下一秒又变得不满,“还是这幅打扮?”
“不好看吗?”
他表情古怪,顿了顿才说:“没有术式的废物也需要训练吗?”
“直毘人大叔让我去做什么等级评定测试。”
“这样吗,说起来,既然要去高专,你今后难道打算当咒术师?”直哉眼神里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对我的不屑。
和直毘人的激将法不同,他是发自内心的瞧不起我。
“我对咒术师没什么兴趣,不过都是听从家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