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这样直白的回答，怀灵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跟江怀初是什么关系？”

他一想，又感觉自己问的太过唐突，可没想到楚司里居然回答了这问题。

“交易，我跟他之间只有交易。”

“交易？跟楚矜有关吗？”

“嗯”

怀灵点点头，颇为错愕地望着楚司里一眼。

楚司里看起来不善言辞，却没想到这一接触下来居然这般的……呆

江怀初回来的时候，便是望见这一幕场面。

怀灵的眼睛看谁都像是含了情，更何况此刻的楚司里这样子，他哪能看不出来楚司里此刻的原因。

江怀初走在二人的中间，挡住了怀灵的视线，他亲昵地冲着怀灵开口：“你看了我给你买的东西了吗？”

怀灵避开江怀初的目光，原先的温和一下子冷了下来，“还没有。”

感受到怀灵的冷淡，江怀初此刻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他只是温声冲着怀灵道：“那哥哥一会记得看。”

江怀初说完那话，便走到楚司里的身边，等着他收拾好那一堆符纸后，他们到了另一处地方。

怀灵坐在一处，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

方才江怀初同他说话的态度与江怀初同楚司里说话的态度一对比，他就算再催眠自己也无用。

江怀初问：“你找到原因了吗？”

听到江怀初的话，楚司里依旧是面无表情，他轻叹了口气，“没找到。”

楚司里话落，余光望了一眼怀灵，很快便又收回目光，他沉沉地盯着江怀初，还是有着几分不解，“江怀初，献祭的那日子快到来了，你跟祂之间的关联在那一天便会消失，你当真要这样惹怒祂？”

江怀初的神色冷了下来，话中都带着狠意，“我有着分寸，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多管闲事起来。”

楚司里早习惯了江怀初这破脾气。

他拿起一碗米，往自己的伤口上倒去。

不断滚泛着黑气冒气，甚至还有许多人的嘶喊声。

怀灵紧紧瞧着楚司里那边的动静，黑气消失后，那些喊声也跟着消失。

他又垂下眸，眼神落在地面。

江怀初和楚司里的谈话丝毫不躲避着他，尽管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是怀灵还是听到了一点。

楚司里。

怀灵念着他的名字，心中隐隐有着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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