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将楚矜的石像移到车上。

怀灵轻叹了口气。

他现在这个样子跟楚矜待在一块，真的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楚矜若有所思地望着怀灵，祂不是察觉不到怀灵的异常来，原先祂或许还会关注，现下祂会先想到怀灵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明明是说好的事情，却像是被逼迫一般。

今日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短短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怀灵现在还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直到他们彻底搬到了那座无人烟的房子里时，怀灵才回过神来。

江父给了怀灵一张卡，让他置办生活用品，里面的家具早已经备好了，定期有人打扫着。

怀灵接过卡，掩下眼中的讽意。

他面上端的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声音却是冷的。

江父嘱咐完了那些事，问了一下楚矜是否在身边，怀灵本来要点头，但是楚矜让他摇头。

江父看着怀灵不免叹了口气，语气怜悯却令人生不起来舒服，“你也不要怪罪我们，怀灵，如果没有我们，你早在以前就死了。”

怀灵垂下眸，“我知道。”

“她没想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想要你过几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