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怀灵还是道：“顺其自然吧，怀初，那鬼物对你不利，我怕你被他所伤，这样我一辈子都会愧疚的。”

江怀初的手撑在地面上，青筋显露出来，他面上却是温和的笑笑：“我知道了，哥哥。”

他想知道那鬼物究竟给怀灵灌了什么样的迷魂汤，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那鬼物。

说着这愧疚的话，却摆出那一副表情。

“行，我先去洗个澡，出了一身冷汗。”怀灵说着便站起身，身上黏腻的感觉几乎不可忽略，况且，他也不想继续同江怀初说起关于那鬼物的事。

太难了，他都不知晓自己该用怎样的情绪了。

“等等，哥哥拿上这个吧，我怕浴室里也有鬼。”江怀初忙站起身，那出一个玉石制成的石像，那石像极小，泛着荧光。

他将那玉石送到怀灵的手心处，指尖扫过那牙印。

怀灵将玉石收好，对江怀初的愧疚愈发大，不过这也是无办法的事，这些都是任务。

他走到浴室里，脱掉衣服看着自己身上的红印子，那些红印子越来越多了，耳后有一些，不过与那些红印子颜色形状都不一样，泛着青紫。

像是吻痕。

怀灵的脸色有些难看，身上留下鬼物的痕迹，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些红印怎么擦也擦不掉，只能任其蔓延着。

他又端详着脖子上的红印，几乎连成一条线，像是被人掐着，不像是那红印。

他大晚上到底做了多少自残的事？

怀灵拿水泼脸，发丝都被打湿了，被捋在脑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此弱小，如此平庸，就一张脸勉强能看。

半分没有那个人的优点……

怀灵垂下眸，方才的心思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