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醒来肯定会察觉到。

他向黑影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那黑影从空中过来，此刻脸则是江怀初的脸。

那黑影忽地变成细长一缕，一直在怀灵的耳旁转着圈，江怀初这才从怀灵身边起来。

……

怀灵感觉自己做了一场迤逦的梦，有人一直在碰着自己。

他看清了脸，是楚矜。

楚矜咬着他的手心，咬出了血才放开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楚矜指尖点着他身上的红印子，凉意自祂手中到自己的身上。

而后祂点着心口处的红印子。

像是被蛇裹着一圈又一圈

呼吸不上来

冰凉的吻渡着气。

怀灵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被那尖牙咬破了。

楚矜的眸子不知何时变了颜色，金色细长的瞳孔，直直地瞧着他。

他的心口好像被楚矜刺穿了。

楚矜放开了自己的唇，向下舔//抵着那心口血。

怀灵渐渐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他的身体被束缚住，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着楚矜的动作。

楚矜将头抬起来时，却是换了一张脸，那俨然是江怀初。

江怀初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面虽柔和，话却是让他坠入深渊，“怀灵为什么不敢做任务，是害怕像你那窝囊废老爸一样永远走不出去吗？”

怀灵错愕地瞪大眼，他想开口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了。

只能听着“江怀初”对自己父亲的贬低。

江怀初与他贴的极近，同楚矜不同，江怀初的身上热/意/滚烫。

他咬着怀灵的喉咙，掐着怀灵脖子的手却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