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成离开时熠的唇,然后看着他的眸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时熠被看得有点害羞,于是低头,“真的吗?”
应淮成又吻了上去,最后时熠站都站不住,坐在露台的铁艺小圆桌上,两手环着应淮成的脖子,仰着头任应淮成在他的嘴巴里翻来覆去。
“宝贝。”应淮成这样喊他。
时熠整个人抖了一下,望着应淮成,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逐渐鼓起来的裤裆。
“……”
应淮成挑了下眉,忍笑道:“喊声宝贝就这样了?”
时熠为自己的不争气红了脸。
应淮成连逗他都舍不得,又把他搂进怀里,不停地轻唤:“宝贝,让你受委屈了。”
时熠摇头。
“对了,”应淮成伸手去摸时熠的肚子,“宝宝是哪里来的?小骗子?”
时熠烧红了脸,索性装流氓,指尖在应淮成的下面划了划,“你想有,还不容易?”
“我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吗?”
“值得啊,”时熠抱着胳膊,抬起下巴,“既然包了你,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应淮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会好好爱你的,会弥补我之前所有的错,宝贝,我发誓,如果我今后再让你伤心 ”
时熠抢道:“那你就没有老婆了。”
第16章
时熠没敢回家,他父母已经打了无数通电话给他,时熠甚至不敢开机。
他做了很出格的事情,比包养应淮成还出格。
他长到现在才来叛逆期,但目的也不是为了和父母对着干,单纯是为了应淮成,他喜欢应淮成,喜欢到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用偏激的方式。
因为阿松告诉他:应哥很有可能是为了你才进荣氏的,他说他要保护一个人。
时熠想到那天他给应淮成打电话,压抑着小小的哭声告诉他自己即将订婚的事情,电话里应淮成没有说话,时熠还恨过,觉得他残忍。
谁想在这个关系里,他们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此时此刻,他被应淮成搂在怀里,看着窗外的月亮,他终于明白月亮为什么能成为文学里经久不衰的意象,眼前是温柔澄澈的月光,身后是爱人的拥抱,这段时间里所有的煎熬、痛苦、悲伤全都被揉碎了,溶解在梦一样的深夜里。
他以前只觉得赏月的人是附庸风雅,现在他也成了其中之一,每一分阴晴圆缺他都想和应淮成分享。
应淮成从后面抱着他,握着时熠的手,掌心顺着时熠的手腕一直摩挲到小臂,再从小臂滑到胸口,再到腰臀,流连不止。
“宝贝,怎么还不睡?”应淮成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
时熠惩罚性地揪了一下应淮成的手,这人折腾了他大半夜,结束了闲不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快二十分钟,竟然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不睡?
应淮成也不嫌痛,轻笑了两声,然后低头在时熠后颈的腺体上吻了吻,那里有被完全标记留下的牙印,专属于他的痕迹。
“我以为会很疼,没想到就这么简单,”时熠被应淮成亲得有些痒,伸手摸了摸,嘟囔着:“我想象的可恐怖了,还担心会流血。”
“你想象?怎么想象的?在你的想象里是谁完全标记了你?”应淮成收紧了胳膊,把时熠按在怀里,语气里的醋意藏都藏不住。
时熠嗤笑,拍着应淮成的手,故意道:“ 我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大帅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