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舔了舔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知道她被逼得汗水淋漓。
京城的暖气好热。她被压着,更是喘不过气。
“好热.....”她喃喃哼出声。
“热就别穿了。”他冷静,冷峻,冷重地说。
继而让心底最后一丝君子防线崩塌,低声骂自己一句脏的,吻住她翕张的唇,吮.吸辗转,又哑声诱哄:“乖,舌头,出来一点。”
秦佳苒羞赧地闭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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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秦佳苒一直在睡,不知道谢琮月被生物钟叫醒,六点半醒来,留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到七点才起床,穿戴整齐,出现在餐厅。
易思龄乜他一眼,不爱待见谢琮月这般春风得意且衣冠禽兽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昨晚坏事做尽。
她这是送羊进虎口。助纣为虐。
“她呢?”
谢琮月喝了一杯龙井,慢条斯理:“还在睡。您别打扰她。”
“叶泓那里我打点好了,等会派车接他过来,我昨晚看您的画室不错,工具也齐全,不如就借苒苒上课。”
“.....你挺会安排。”易思龄气笑。
谢琮月笑了笑,不与她争辩,也不哄她,只是语气温淡却不容置喙:“妈妈,您知道我要她。”
吃完早餐,谢琮月坐车去了集团。
栗姨无奈地摇头,“大小姐,少爷这是和您杠上了。”
他杠什么?
他要就要,她又不拦着。
易思龄压住眼角极淡的细纹,做了两个深呼吸,自言自语:“不生气不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
调整过后,她恢复活力,吩咐佣人把画室重新布置,把她托人在国外买到的绝版颜料全部拿出来。
“去,让人把那盆腊梅搬进去,闻着香。把空气净化开最高档,别有味道,对身体不好,再让厨房做些甜点......做什么?当然做小姑娘爱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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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醒来后肠子都悔青了,自然是不敢再这里继续住,要出去住酒店,被栗姨拦住。
“在这里住不开心吗?还是有哪个佣人怠慢您?”
“栗姨,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打扰夫人。”秦佳苒羞得不行,都不敢抬头见人。
栗姨一定是知道了,她昨晚和谢琮月做了坏事。哪
有不明不白来了男方家里,还做了那种事。这可谓是丢人的事,不懂礼貌。
“夫人没有这个意思,这里很大,秦小姐安心住下就好,不用怕打扰。,她会收起善意,并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