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秦佳苒回学校后,谢琮月没有跟着回京,而是打道回府,去了港岛浅水湾。
易琼龄在这片被全球富豪追捧的顶级豪宅区里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门牌号,占地超过两千平方米的独栋豪宅,被港媒戏称为“女王的皇宫”。
是女王,而不是公主,自然是对易琼龄最好的解读。
易家掌舵人易山坤一生和原配恩爱,孕育了四个女儿,思龄慧龄欣龄琼龄,各个如花似玉,知书达礼,可谓是港岛最耀眼最有名的姐妹花,吸引无数豪门贵胄追捧。其中大小姐易思龄嫁到京城谢家;二小姐慧龄嫁给了港岛霍家大公子,婚姻维持了两年后离婚,到如今没有再嫁;二小姐欣龄自由恋爱,嫁了一名演员,生活富贵和美;而四小姐最离经叛道,到现在也没有嫁人。
易山坤去世前,把作为千亿帝国的裕丰集团交给次女打理,其他二女每人分到百分之五的股权,以及若干支线产业,至于股票、不动产、土地、现金、古董、珠宝等全部平分。
这栋浅水湾158号别墅就是易琼龄名下的财产,之所以被称为皇宫是因为这里是她开沙龙,开舞会、办party,以及养小男友的地方。
易琼龄换男友如换衣服,狗仔曾拍到她一个月内先后换了二个帅哥,从小十岁的肌肉大学生到文质彬彬的富二代,全部是她裙下臣。
在港岛,最有钱最会玩又漂亮的名媛非易琼龄莫属,她办的每场宴会都能受到无数名媛太太的追捧,号召力在港岛豪门圈里堪称顶级,没人会不卖易家的面子。
谢琮月正是看中这点,才借易琼龄的名头办赛马会。
无边泳池修在二楼观景台,往外望去,绵延起伏的山脉,碧绿透蓝的海水与天空,一览无余的顶级海景在眼前徐徐展开。
易琼龄躺在贵妃椅里,小腿翘起,交叉回勾,无视泳池里年轻帅哥的美好肉/体,吸了一口果汁,慢悠悠看着自己这大外甥,笑得像精怪,“你这金口,难得开口求一次,我能不跟你办好?”
“你就是看上了特首夫人,我也跟你请来。”
易琼龄只比谢琮月大十二岁,大姐姐刚生下谢琮月的时候,她还是扎着双马尾的初中生,真是格外疼这个外甥,当亲弟弟一样疼,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
谢琮月哼笑,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如玉的指尖夹着烟,声音很淡:“小姨,我还没那么重口。”
“那是谁?你想认识哪个女孩随便找个由头就好了,天,你搞这么大排场,还找关系把星湾马术俱乐部给买下来,你真是——”易琼龄咽下果汁,义正言辞:
“吃饱了撑着。谁家会不卖你面子,巴不得今天见面明天结婚后天造人。”
谢琮月漫不经心地,垂着眼,跟秦佳苒道一句【午安,宝贝】,熄了手机,看向易琼龄,“别夸张,della,我买那家club只是想找个地儿养马,总不能把马养在家里,开销太大。”
“.........?”
易琼龄差点就喷了一口果汁出来。
他胡说八道什么?
嫌养在家里开销大?就买家俱乐部?
“你办赛马会还不如办舞会,
私人party都好啊,我送佛送到西,保准给你们送到床上去,这赛马会大家都在一起看比赛,若是要上马,一身都是灰啊汗啊,有什么意思。”
说话间,泳池里的男孩走上岸来,在肩上披了块毛巾,露出健壮的八块腹肌,水珠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流淌,长相帅气阳光,他走过来,先对谢琮月打了个招呼,“谢公子。”
谢琮月并没有回应,只是很淡地笑了下。男孩也不多嘴,乖顺地坐到易琼龄身边,拿起防晒油给她涂腿和脚。
“就赛马会,别的不行。”谢琮月吁了口烟,温和又强硬。
易琼龄瞪他一眼:“我欠你的,小祖宗!”
“不过提前说好啊,你得告诉我你看上的女孩到底是谁。”
谢琮月眉眼清隽,金边眼镜在阳光下折射碎光,他语调慵懒:“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