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还没好全,就是再请几日假也无妨,何必着急着去书院呢?”谨言劝了一路,这都进了书院的大门还没放弃。

不过虽然一直在劝,但谨言却也了解萧闻璟的性子,雷打不动地要读书学习。倘若哪天他忽然不这么用功了,才叫人奇怪呢!

果然萧闻璟掩唇干咳了几声,就淡声道:“我的身子还没弱到那种程度,不必说了。”

谨言对着从小看到大的主子,想起令他又受惊的那场火,难免替他鸣不平,“要属下说,在这里还不一定有盛京安全,不如写一封信,让娘娘把您接回去……”

萧闻璟目光直视前方,“现在还不行。”

“什么不行?”谨言没听懂,正要追问,就被旁边的小林子传出几道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一声音凶巴巴叫道:“在树上做甚,有本事下来打啊!”

另有一道清脆嗓音与他对峙,“我才不下去,你有本事爬上来呀!”

声音耳熟,谨言抻长脖子想看清楚那边争吵的人,“公子,听着像那天翻墙来看公子的阮小姐……”

听到阮灵萱,萧闻璟停下脚步,忽而说道:“我好像很少在书院看见她。”

谨言:“听闻阮小姐不喜读书,所以公子才没有怎么在见到她。”

“不读书,那她平日都在做什么?”

谨言挠头,“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萧闻璟抿了抿还有些苍白的唇。

他与阮灵萱虽幼时相识,可直到成婚前都未曾深交过,互相都不了解品性,只听闻过她名声不太好。但又因家世显赫,长得又实在漂亮,还喜欢到处玩闹,因而惹了不少豪门世家子为她争风吃醋,说起来也是好笑。

萧闻璟将脚尖转过了方向,“那便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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