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人身材矮挫,我也不至于这么惊叹,主要是这男人身高得有2m了吧,居然比我的头发都长。
他出手很阔绰,不会浪费时间挑选,总是直接拿最贵的午餐便当。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偶尔不来的时候,会有另一个不算高,但很壮的男人来买便当。
他也戴着礼帽,脸上还有一副黑色墨镜,同样一身黑衣,不过他穿的是黑色西装。
他挑选的也是最贵的那款,我猜测他和那个高个男人是一起的。
起初,我对他们还挺警惕,毕竟他们身上都夹带着死亡的气息,应该是杀/手或者混/黑的那一类人。
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毕竟他们每次都很沉默,不多说一个字,像写好的程序,拿便当→付钱→走人。
怎么说呢?抛开身份不谈,他们应该是店家比较喜欢的那种爽利人,不瞎吵吵。
冬去春来,春去夏至,夏去秋来,秋去冬至......
诸伏景光在我这里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我习惯了有这个店员的帮衬。
生活的很安逸。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以为降谷零至少能来一趟,哪怕是确认下朋友的状况,可惜他还是一直没有露面。
我将收银台下密码柜中的玻璃瓶都搬到了四楼。
因为那里实在是放不下了。
看到飘窗上那一排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我的心情很复杂,既开心又忧郁。
说到这个,我觉得诸伏景光一定是对我和降谷零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每一次他都会将我准备好的那份多余的早餐放到篮子里,从来不多问是给谁的。
收工之后,又会将便签放到我四楼客厅的茶几上。
照这样下去,人人都知道了我的心意,只有降谷零一直假装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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