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笑吟吟的看着程羽，旋即抬头看着围观的一众人潮，歪着头对他们笑着说：“还不快滚。”

大家旋即一哄而散，甚至有人好心的给江晚带上了门。

江晚信步绕着程羽走了一圈，笑着看着她说：“程小姐，同样的话我还给你。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去抹黑我，甚至还要对你的boss下手。”

程羽瞪着眼睛看着江晚，咬了咬嘴唇，回辩道：“不是的！江总，真的不是我做的！”

“哎呀，不是你做的是吗？”江晚笑看着程羽：“是吗？那就算了，既然找不出来是谁做的，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说这个人啊，真是笑面虎，心机深沉呢。”

程羽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声音。

江晚坐着端端正正，喝了口咖啡，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顾冥寒的破门而入。

其实算不得破门而入了，因为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

顾冥寒一进来就看到倒在地方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的程羽跟满地的资料，以及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江晚。

顾冥寒扶起程羽，顺口问：“出什么事了？程羽？”

程羽抬头看了看江晚，抹了把眼泪摇摇头说：“没事，顾总。”

顾冥寒越来越好奇，不觉对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的江晚有些怒气：“江晚，你做了什么？”

江晚笑意盈盈地看着顾冥寒，翘着二郎腿说：“如你所见，就是这样呗顾总，不然你还想要我解释什么。

不过我觉得程小姐要比孟小姐聪明的多了，毕竟她是实打实的被我用纸张扇了耳光。早知道程小姐这么实诚，我应该用手的。”

“江总。”程羽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了江晚的手臂，语气无比恳切：“江总，我是真的没有……不是我做的。”

顾冥寒顿时惊呆了：“江晚，你怀疑是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