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讯石也是如此。
阚慈甚至觉得,他可以改动一下里面的阵法,设置出新的排列组合。这安全系数估计会再向上一个台阶。
只不过最后,他也没动手去改这一块。
这风头,暂时还没有必要出。
接下来的几天,阚慈、孔一、张生三人几乎都待在自己的宅院里。倒是包善一直进进出出,带回了不少消息。例如,正如包善所说的那样,这座山峰上多了不少弟子。
他们大多数都是各国儒门的考生的,有些甚至已经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其中有一名叫做吴贤德的才子,据说出了一本诗集。
其中有一首“南国春偏早,东皇意转新。须臾云敛曙,依旧雪消津”流传甚广,甚至连阚慈都略有耳闻,是咏景的一把好手。
阚慈三人同吴德贤所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再加上他们三个人还在比试谁能用《精神修炼法》先行写完《大学》,倒未能抽出时间去同这远近闻名的才子见上一面,倒是偶尔听包善评价对方。
包善说得很委婉,只说这吴贤德身上具有傲骨,倒也不说其他。
只不过阚慈三人依旧也能听得出来,这吴贤德怕是一名恃才傲物的读书人。他们的同窗也有这样清高的人,阚慈三人一般来说并不会同他们产生交集。
他们更专注于自己的自身。
终于在进入儒门七天后,阚慈终于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力将《大学》这个篇章从头写到了尾。他拿着笔,在纸上写下“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后,整张纸微微掀起,悬浮于案前一尺。
阚慈低头,看见纸张上的文字有金光闪动,随即这些文字好似从纸张上剥离开来,它们又悬浮于更高之上。
恍然间,他好似听闻有老者在他的大脑里缓缓念诵着《大学》。在这个时候,这些悬浮在半空中的文字似是找到了方向,它们又一蜂窝地朝着他的大脑钻入。
文字入脑。
轰地一声。
他的大脑里似是多了一页纸,纸上写着的就是他刚刚写完的《大学》。唯一同他书写的纸张有所区别的是,在纸张的背后,写着他的名字。
儒门第六十二代弟子,阚慈。
第一亿五千万零三百次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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