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资格是由一张邀请函决定的吗?如果你真这么在意一张邀请函,那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你当成了什么?”
“十几年交情你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我!”闻诃白想起来就伤心,“我被人拦在门外的时候,你想过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吗?她们都笑话我,说我跟条哈巴狗一样,明明没有邀请我,我却腆着脸过来!十几年的交情给我带来的就是这样的侮辱!”
宴倾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眼眶泛红的闻诃白,她收起棱角,解释:“宴氏跟之前那家安保公司的合约已经到期,上个月换了另一家安保,他们重新安排了人过来。你去拍戏后,太久没过来了,门口的人不认识你。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
“打了,你没接!”闻诃白越想越难过。
宴倾文下意识摸了摸腿侧,发现今天穿的是长裙,并没有口袋,加上她今天是主角,要忙着应酬,压根没有玩手机的机会,所以她将手机放在了房间里。
她是个知错就会认的人:“抱歉,我忘了我没带手机。但你还可以找祺叔,甚至,你姐姐。”
“你根本就不懂,不是找谁的问题!”
宴倾文凝视着有些胡搅蛮缠的她,有些疲惫:“是我没安排妥善,我的错,对不起,可以了吗?”
她说完转身就走,突然有些不甘,凭什么所有的过错都得她认了?
又回过头来:“我提前一个多月告诉你这件事,你但凡能上心一点,早早地安排好行程,哪怕只提前一晚回到k市,你都有充足的时间跟你姐姐一起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这种误会!”
——
提及陈年争执,宴倾文才发现原来自己心中还有一丝芥蒂。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对那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或许是她当初给闻诃白打电话让对方来自己的生日宴时,寄予了太多的期待;又或许是从早上盼着出现的人到下午才姗姗来迟,这个中消耗了太多的期盼。
结果生日当天不说生日礼物吧——她也不是那么在意有没有礼物,——连句生日祝福都没有。
这种巨大的落差加上当时的矛盾,扭成了一个心结,悄悄地埋在了心中,直到今日才被挖出。
涂思华各拉着她们一只手,语重心长地说:“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不要跟文文爸妈年轻时那样,产生了误会不愿意解释,白长了一张嘴,最后闹成什么虐身又虐心的虐恋情深。我追的剧都没他们演的夸张!”
宴倾文:“……”
咳,奶奶的吐槽还是蛮犀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