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深深低下头……偷偷打了个哈欠。
困,直到现在他的脑袋里仍浑浑噩噩,夹杂著飞鸟小说里的片段。
“今天这个会非常重要,所以我们才等专案小组的人到齐了才开始。”对於徐骁的迟到问题,吴楚恒不想在会上多说什麽,因为他刚刚收到了几份极为重要的报告。“昨天上午我和徐骁到K公司了解了孙少敏的情况,经过证实二十二日晚十点电梯监控录像里的B男就是他,他说戴鹏让他代买了一块型号为16600的劳力士手表,两人约好於是那晚便给他送了过去。按孙少敏交代的,当晚他只是和戴鹏简单聊了聊,因为时间太晚所以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吴楚恒顿了顿,扫过仍低头不知在做什麽的徐骁後道:“昨天我们把孙少敏抽过的烟送到技术科鉴别,指纹核对结果出来了,卧室里被翻乱抽屉上的指纹和孙少敏的一致。”
“这就奇怪了,遗物里并没有发现手表,而且不是简单聊聊麽,为什麽会在卧室床头的抽屉上有他的指纹?”
“我认为他可能害怕被怀疑,所以有一部分话撒了谎,我看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十一点二十
分出现的C男身上,没留下任何指纹的人嫌疑最大。”
“但如果孙少敏是清白的,他为什麽要撒谎?他撒谎的内容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的,不想让咱们知道的应该就是对他不利的。我看他和戴鹏的关系绝没那麽简单。”
看著组员一个个认真参与分析,唯独徐骁仍在为迟到的事低头忏悔,吴楚恒走到他身边,轻轻敲了敲桌子,“你怎麽看?”
“我……”抬起通红的双眼,徐骁眼泪汪汪的,就在大家惊讶於他认错的夸张程度时,躲不过去的人忽然用手捂住嘴,打了最後一个哈欠。
“这个时候你居然……”
“我有听。”打断同事气愤的後话,徐骁抓了抓後颈,“我觉得有必要再找一趟孙少敏。”
“废话。”
同事气的小声嘀咕,白眼直翻。吴楚恒似乎也不太满意,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徐骁的肩膀,说完一句“会後我再找你单谈”,又回到白板前。
“孙少敏那边是一定要去的,另外因为李法医这几天手上排了很多工作,所以尸检报告今天早上刚出来。报告上说的基本和李法医在现场推断的一致,戴鹏因窒息死亡,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体内也没有任何残留精液,和他发生性关系的人戴了乳胶材质的避孕套,与床头那盒避孕套的材质相吻合。另外指甲缝里检测出的少量红色纤维属於衣物上的印花胶浆,通常在T恤和套头衫上比较多见。目前情况就是这样。”
“室内没有搏斗痕迹,尸检报告也证明身上没有伤痕,现在可以确定是情杀了。”
“可是这些天在调查戴鹏的朋友圈,他周围的朋友都不知道他有交往对象,连关系暧昧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