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溪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抱着他,抱紧她,好像要把自己整个人嵌入他的身体中一样。
他胸口很闷,好像压了一块石头。
她伸手过来拨她的头发,吻他的唇的时候,他微微吁了口气,感觉血液在沸腾,但很快又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更深的是一种锥刺一样的疼,在他心尖上紧紧地绕着。
他本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可她的情绪好像能传染,一直传递到他心里。
他拨开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迟溪,你休息一下吧。”
他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
迟溪定定望着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自己放空,静静地靠在了他怀里。
蒋聿成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太阳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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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中定
是第二天凌晨过世的,没有挺过医生说的三天期限。好说话。”
她还不了解他吗?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