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末演讲到一半时,宋长渡就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他随身携带的福牌也在开始发烫。
宋长渡清楚地看见了唐末下台时,略带慌乱不稳的步伐。
在唐末鞠躬下台的同时,宋长渡神情一肃,起身朝后台走去,后台人多物杂,本该一眼就望见、很好找的人却不见踪迹。
就在宋长渡以为唐末已经离开,他接到了唐末打来的电话。
一排空教室,宋长渡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最后在一间门窗紧闭、落满浮灰的杂物间找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唐末——
准确来说,是找到了小唐宋。
再次变成幼崽的唐末,原本挺括板正的黑色长裤落在地上沾满灰尘,白衬衫就把他整个人住了,就是领口太大,太不合身。
唐末双手紧紧拽住衬衫的领口,手机就落在地上,他靠着墙闭着眼睛,像是睡过去了。
望着眼前这一切,贺余霄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唐……唐宋?”
这地方虽然孤僻空旷,偶尔也会有人经过的,宋长渡便咽下原本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