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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混黑/道就没有正常人,胆大包天,拿公家的钱,索自己人的命。

人死不能复生,钱给了杀//手估摸也拿不回来。

“你想找到那个杀手?”

“敢接暗杀组织成员的悬赏,也要有那个命逃出东瀛。”

琴酒把烟头丢掉,鞋尖用力碾过,“我会亲手把他逮回来的。”

逮到了估计没啥好下场。

有栖川雪看了眼地板上烫出来的焦圈,提前为那名杀//手默哀。

人一时半刻醒不了,有栖川雪坐到电脑前开机。

“下次有紧急情况提前打我的电话,我好提前给患者打电话沟通……”

她说着,余光瞥到楼下,蓦地止住了动作:“有五辆警车停在楼下。”

“你报警了。”琴酒几个大步便至窗前,靠在窗帘后方,瞬息间,m92f已抽出上膛。

“报警还需要我来东瀛?”

[想什么呢,她在自由美利坚想报警分分钟的事,圣卢克医院旁就有一家警局,难道她不报警是因为她不想吗?]

“我看是你引来的吧。”

有栖川雪不安地指着牙椅上的男人:“你们过来时有没有被跟踪?”

琴酒冷哼:“胆敢跟踪我的人还没出生。”

“……”

自大狂。

脚步匆促的警察们拦住了即将离开公寓的住户,劝说他们返回大厅,随后拉起警戒带。

有栖川雪不自觉咬嘴唇:“他们封锁了大门,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琴酒无言地睨了一眼她。

胆小如鼠。

琴酒持枪戒备着下方警察的动向,厚重的装甲车驶来,下车的警察互相帮助着穿上防护服。

“警备部机动组的爆//炸物处理班,看来是公寓里被人安装了炸弹。”

有栖川雪也认出了他们的来历,“安保这么严密的公寓还能让歹徒钻进来装炸弹……”还是自家的企业呢,太不靠谱了。

“你害怕了。”

“谁不怕?我倒是能光明正大走出去,可你的身份是经得起警察盘问还是你身上的东西经得起搜查?”

有栖川雪回头,“还有他,警方要是搜索公寓,你能把他藏哪里去?”

琴酒冷静道:“警方流程应当疏散群众,除非这是歹徒提出的要求,封锁公寓禁止出入,敢这样做的家伙要么是愉悦犯,要么是疯子,他们在勒索警察,选择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观望局势。”

“你说得对,肯定不是复仇爆炸案,愉悦犯和疯子都乐于现场观察人们的情绪,大家越是焦灼紧张,他越是觉得满足兴奋……”有栖川雪扫视着下方渐渐聚起来人群,呢喃道:“不,这事得告诉警察,让他们注意人群里的异类。”

琴酒一把攥住她的上臂,面色紧凝:“海瑟克,你是想在警方面前出风头,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吗?”

“我疯了吗?!”

有栖川雪心底一跳,重力甩开他的手,一脸怒色地宣泄着失忆醒来后被压抑至今的情绪。

“是,我惧怕这个令人胆颤的庞然大物,但我也深知自己的力量无法撼动组织的半点皮毛。作为被收养的孤儿,我还不至于蠢到把命拱手奉上,妄想能逃脱炼狱,若我真有这么蠢笨,也活不到今天还能站在这里和你吵架。”

她揉着被琴酒捏痛的肌肉,避开他野兽般敏锐的目光。

有栖川雪叹气:“你相信东瀛警方的破案能力?”

琴酒嗤笑一声,东瀛警方的破案能力,就连苏格兰场那帮废物都能轻易碾压,指望他们,那名入境东瀛犯下四起连环杀//人案的杀//手早就该被抓捕归狱了。

“既然你也不信,那我们就要做好预案。”

有栖川雪分析道:“假设炸弹设计得太过精妙——水银汞柱,内部机关,虚假电路和元件,定时装置,遥控引爆……非制式的炸弹能玩的花样太多了,拆解起来更麻烦,排爆警一时无法解决,难道要我们待在公寓里坐以待毙?我们不知道炸弹装在几楼,有几枚炸弹,炸弹威力如何,一切都是未知的。”

“主动帮助警方,我们才能争取到更多的生存几率,比起你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怎么看都是我更易取信于人吧。”

白雪海瑟克平常看起来温吞,关键时刻还算有点用处,被动防守不是琴酒的作风,把命交到这帮无能的东瀛警察手里,搞不好今天真得交待在这儿了。

琴酒眯起眼质疑她:“你会拆弹?”

“专业的拆弹,我不会。”

有栖川雪否认得飞快:“但我相信自己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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