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二立刻转喜为悲,丧着脸,垂着头,装可怜。
毛守正:“别装,没用!”
僵二不知僵大是死还是活,于是问:“大哥,还好吗?”
毛守正:“在山上呢!”
僵二倒抽一口气,捂住扑通扑通的心脏,为大哥默哀,这就葬了?
毛守正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挥挥手让他走开,让他别挡着自己和老陈说话。
老陈不认识毛守正,见他突然靠过来,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钟天:“老陈,我们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尸体……”
老陈怔住,抬头盯着钟天,久久没有说话,红着眼问:“是,是玉桃吗?”
钟天将折叠的画像递给老陈,“那女尸身上有一处胎记,你看看是不是玉桃的!”
老陈双手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将纸完全打开。看向画中女子的脸,老陈被吓得坐在地上,之后又看向那出胎记,随即大哭了起来,喊着女儿的名字。
老勇赶紧上前扶住老陈,进到屋里安慰好友。
毛守正:“看来那女子是玉桃无疑了。”
钟天:“毛道长你说玉桃是被淹死的,可她的脸皮为何不见了?难不成被野兽吃掉了?”
毛守正:“从脸颊的伤痕来看,这脸皮是被剥走的,并非野兽啃食。而且是玉桃死后,才被剥走的。”
“混蛋!”对死人都不放过,那剥皮鬼还真是丧心病狂!
“谁是玉桃!”
僵二把树苗打包好后背在身上,听他们提起玉桃,是女子的名字,便好奇的问是谁?
毛守正一脸悲痛,为那无辜的女孩,也为可怜的老陈,“是老陈的女儿,半年前失去踪迹,昨天刚找到尸骨。”
将地上的画像拿起,僵二左看右看,觉得有些眼熟,“我昨天夜里好像见过她!”
毛守正拿过纸,指着玉桃的画像说:“你见过玉桃?”
僵二点头,“我昨天去抓……反正在路上的时候遇见过这位女子。虽然站得远,但她动作很奇怪,所以我印象很深。”
钟天:“你在哪遇见她了?”
所以新月镇上有鬼?钟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手臂,有些凉凉的。
僵二摇摇头,“这新月镇每一条街都长得差不多,我只记得自己走过的路线,到不记得那条路叫什么?”
毛守正:“所以玉桃变成鬼了?”
“那女子有实体有影子,应该是个人,我还闻到她身上有花香。”僵尸的鼻子很灵,就算站的再远也能闻到,更何况那香味真的很浓。
诈尸?钟天突觉后背发凉,头皮发麻,这比剥皮鬼还恐怖,听毛道长的意思,剥皮鬼他至少是个人。
“不会认错了吧?”
“不会不会。”僵二再看了一遍画像,确认自己昨夜见到的就是这女子。积极表现将功补过,避免像大哥一样被葬在山上。(僵大:不好意思,没死,挖黄金中!)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再走一遍你说的线路。”钟天拉着僵二就要往回走。
僵二:“不行不行,天还没黑呢,那也是重要的一点,否则我想不起来。”僵二路痴,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钟天皱眉,这人是不是筐自己,特意讲鬼故事吓人。
“既然如此,毛道长,我不放心我哥哥,先将他带回家中,夜里再来打扰你和你弟弟。”
毛守正知道儿子是路痴,因此只能等到晚上再让他重走一遍,“钟捕头放心,我一定用尽各种方法让家弟想起来。”
僵二挪着小碎步,躲得远远的!
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衣衫不整的米倪从巷子中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好一大群男子,眼神迷离明显不对劲。
米倪看见毛守正他们,哭着向他们冲来,嘴里喊着救命。
“救命!救命啊……”
毛守正赶紧脱下外套给米倪披上,将她抱起,放到安全的地方。
那群发了疯的男人,就像没看见其他人一般,直直地像米倪冲来红着眼,咧着嘴,发出淫x的笑声。
“阿兮,你看好她!”
毛守正从袋子中拿出佛珠扔向那群男人,嘣!打碎了施在他们身上的春潮咒,唤醒了他们。
醒过来的男人互相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看见了钟天便问:“钟捕头,发生何事了?我们怎么会在这?”
毛守正拉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为他把脉,发现并无异样,说:“你们中了狐妖的法术,变身野兽,想要侵犯那女子。”
啊!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在家里好好的睡着,怎么现在就成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