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去商家……郁绥头脑发散了一下思维,更加不能接受了。
他一个外人,好端端跑到别人家去,多碍眼啊。阖家欢乐的氛围里,商诀和商老爷子祖孙融洽,说不定还有他那便宜爹妈要回来……
他还是喜欢一个人。
不过,想到商诀的爸妈,郁绥还是道:“如果你的便宜爸妈如果从漂亮国回来给你脸色看,你就偷跑出来找我。”
他仰起下巴,蹭了蹭商诀,眉眼微弯:“到时候我给你撑腰。”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的春意还没散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他的偏爱。
商诀有片刻的出神,锢着他的手腕的力气无意识加大,在余光瞥到他皮肤上泛起的红痕时这才回神。
他下颌紧绷着,凌厉的眉眼线条柔和下来,凑过去又碰了碰郁绥的唇,玩笑道:“绥绥,你说的好像要带我私奔一样。”
郁绥脑海里立刻脑补出一段落难大少爷和街头小混混之间凄惨的爱情故事,说不定还会被棒打鸳鸯,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你别说的这么奇怪。”他委婉劝告,毕竟他和商诀在商老爷子面前已经公开了,两个人正大光明的,郁绥想了下,又纠正他:“要是带你走,也是正大光明地带你出去散心。”
商诀只是笑,并没有反驳他,而
都说了这是惊喜了,被提前知道了还有意思吗?郁绥和他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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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诀不甚在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郁绥,尾音有些散漫:“那你除夕还是要来找我。”
郁绥慢吞吞地点着头,以商诀的性格,他要是早一天或者晚一天给他准备这个生日惊喜,商诀能把自己委屈到自闭。
“那干脆待在一起好了。”商诀的注意力从他的手指挪到他裤子上的松紧绳上,闲闲打了个圈:“我带你回老宅,老宅在山上,房间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守岁我们也在一起。”
郁绥伸手阻挡了一下他岌岌可危的松紧绳,未果。
郁绥问:“守岁我们待在一起,那商爷爷怎么办?”
商诀闲闲道:“他岁数大了,撑不到守岁的时候就睡了。”
他又问:“那商佑怎么办?”他就不相信,一个兄控小孩能忍得住不来烦商诀。
松紧绳被解开了,郁绥感觉自己的腿凉飕飕的,商诀的笑声比这还要凉:“他还想怎么吧?乖乖被丢出去就得了,难道还要加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郁绥被商诀的理直气壮惊到了。
但仔细一想,这也的确是商诀能做出的事……
不过现下,他好像无暇顾及这个,郁绥低头瞥了眼自己——他洗完澡只穿了条运动短裤,本来就宽松,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大腿,在灯下格外晃眼。
可现在……
他觉得事情发展到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商诀亲亲他眼尾的泪痣:“你要来陪我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
郁绥嗓子发紧,含糊着不吭声,但不动声色地往另外一边挪,试图解救一下自己。
商诀轻轻松松把他拽回来,鼻尖往下挪,慢悠悠地停在他的脖颈处,蓬勃的热气朝着一个地方发散。
躁动的热。
商诀咬了口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很压地笑了声:“不丢人的,崽崽。”
郁绥的脸瞬间爆红,想一脚把这人踹下去,但挣扎无果,他在这个时候,总是敌不过商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