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律师千秋!

“松田阵平。”她再用力地瞪了看戏的诸伏景光一眼,接着咬牙切齿地提醒旁边那个质疑自己的家伙,“你别忘了我搞的是跨国犯罪事务相关处理,我大学毕业之后去的种花那里留学——你说我背的法条是哪里的?”

噢,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情。松田阵平后知后觉。

从在警察学校里和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熟识的时候他就有听过北川千秋这个名字,可一直到三年之前他们才正式地见到第一面,中间四年的空窗期不仅因为可以牵线搭桥的人改名换姓做卧底了,也是因为另一方的主人公人根本不在日本。

但、这件事情果然还是太离谱了啊!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宁可相信这是个天才小学生。

至少……至少可能是正好会背点法条的小孩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搜查一课的白鸟任三郎好像在有个律师梦的小时候也会有背法条的习惯。

一看就知道对面到底报了什么想法,北川千秋决定换一个更慈祥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从茶几上的笔筒中随手抽出一支笔,她找不到纸张,就随手抽了张餐巾纸,三下五除二直接给他出了一道高数题。

就这难度低得谁不感慨一声她真是个好心人。她想。

松田阵平接过纸一看:?

做不出来行了吧?

“你看,这道题只要洛必达一下,不就可以了吗?”北川千秋“唰唰唰”地三下两下就把答案给解了出来。在种花家留学的四年她受够了这种名为高数的东西的荼毒,这样实在是基础的题目现在做起来居然还是一样的得心应手、没有全部还给老师,也足够让她自己小小地惊讶了一把。

她把笔一扔,看着连忙摸出手机去网络搜题的松田阵平,得意地挺起胸膛:“身体虽然变小了,但是智慧依旧过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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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够了以后诸伏景光终于屈尊纡贵一般地大发善心开了口,一句“这家伙是zero带回来的”直接杀死了比赛。松田阵平有些呆滞地张大了嘴巴,显然是需要被迫接受“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可以让人返老还童的药物”这个事实。

“所以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办。”松田阵平没有把时间给浪费在自己的接受上,他大概也明白了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些懊恼萩原研二因为萩原千速临时有事而没有出现在这里。

很显然,北川千秋需要一个新身份。

“在发现我活下来的时候我是很担心如果他们知道北川千秋还活着的话,可能会想要继续追杀我灭口。”她的十指无意识地给自己的头发打着卷儿,“虽然不知道zero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是他听了我的担心以后提醒我了……”

“组织现在肯定不会杀她。”诸伏景光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负责灭口的——听aki的意思应该是琴酒——没有看他们死亡就直接离开了,说明他这个级别的家伙都不知道这个药物会引发这样的意外。他们一定会把你抓回去做人体实验的。”

松田阵平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来来回回地逡巡了几次,飞快地领悟到了他们的意思。

在他的初步判断下,诸伏景光不会在明知组织的危险的情况下打算给他无中生女儿,而是肯定会把北川千秋这个被牵扯进组织的家伙留在本来就已经身在局中的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