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严肃认真:“嗯。”

夏目真澄耸了耸肩膀:“所以还是接吻最方便——那么要来吗?”

“好呀。”

夏目真澄调整了一下坐姿。

柔软的金发垂在萩原研二脸侧,瘙得他发痒,不过更多的是心里痒痒的。

夏目真澄胳膊撑在他脑袋边,一只手扶在他下颚,歪头亲了下来。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

舌尖相贴。

头顶酥麻,热气往上翻滚。

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不痛,但是带着一股迷乱的意味。

水声回荡在卧室内。

夏目真澄的吻技娴熟,但如果萩原研二想争夺控制权,还是可以抢夺过来的,但他没有这么做。

萩原研二很克制,尽量不让自己掌握主动权,而把一切全权托付给另外一个人。

夏目真澄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傻白甜滤镜。这是萩原研二逐渐发现的,他不清楚为什么夏目真澄对他有这样的印象,但是萩原研二不介意在她面前暂且演一演傻白甜。

两人分开,都有些气息不稳。

夏目真澄有些撑不住,她干脆胳膊一软,躺在萩原研二身旁,枕着他的肩膀:“你还挺甜的。”

她摩挲着萩原研二被摩擦的嫣红的嘴唇,眉眼间浸满了笑意,漂亮诱|人到让萩原研二挪不开视线。

尤其是夏目真澄还以一种眷恋的姿态躺在他怀里。

但萩原研二整体却表现得相当游刃有余。

“真的吗”他弯起眉眼,“你喜欢吗?”

夏目真澄回味了一下,不得不说,她确实还挺喜欢的,萩原研二算是跟她最契合的了。

但她也不想让萩原研二太得意,故意板起脸:“还行,我测测你体温。”

她说着又探手去摸萩原研二的额头。

萩原研二乖乖的等着夏目真澄摸完,问她:“怎么样了?”

“下去一点了,估计过一会就能好了。”

“说起来,我为什么会摸完那个古董花瓶突然就发烧了呢?”

夏目真澄瞟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萩原研二随便摸一个就恰好摸到了那个有问题的花瓶,从某种程度上讲运气也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