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自重!这是男儿的房间,你不该来!”
不料这女子被拒后,却毫不气馁,竟主动上前两步,又想去抓楚越的手。被楚越躲开后,也不生气,只是眼中带有微微的泪光,看上去好不可怜。
“公子,是不是误会奴家了?奴家只是心疼公子辛苦,又倾慕于您,这才过来想为您抒解一番,决无其他意思,事后也不会让公子负任何责任,您就放心吧。”
瞧她仍旧不依不饶,楚越的脸色彻底黑下来,口中的话也越发难听。
“想求欢找别人去!我这儿概不接受!快出去!”
“公子……”女子被这句话羞辱的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桌案上,晕出几朵晶莹剔透的水花。“奴家实在是心悦您……”
看她仍旧没有出去的意思,楚越没办法,又不愿上前推搡,给这女子可趁之机,只好自己往外走。
否则时间一长,保不齐就被人误会上,到时便是有上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只是他方才走出院门,就见梧桐兴高采烈地从远处走过来,同时也不忘和周围的下人说上几句顽笑话。
待他终于走近,楚越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去哪了?怎的不在廊下守着?”
“没去哪,公子温习小的不便打扰,就在花园里和宋公子的小厮聊了会天。”
果然如此,楚越看他一脸的纯真无邪,在心里摇了摇头,也不说话,背着手就往远处去了。
他也没什么目的地,就一味胡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大厨房附近。厨房院子里听起来很混乱,这么一会儿,就冒出好几道粗鄙的叫骂声和哀哀的痛鸣声。
楚越探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叫松子的下人,被几百斤的陈管事骑在身上,拿个脑袋大的铁勺,一下一下往他背上、胸口处砸。
四周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人上前阻拦,有的甚至还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眼看着松子的痛叫声渐渐微弱起来,楚越这才从门外走进去,大声呵斥:“你们一群人不好好做饭,在这干什么呢?”
听到他的声音,一群看热闹的人,忙做鸟兽散。只有陈管事仍旧坐在松子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楚越。
“楚公子,这小子偷拿厨房做菜的材料,我教训他一番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