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也很怕琴酒,可看着那么小的孩子,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哼,你太心软了,雪莉。”
“我不是杀手,不需要把自己变得那么冷血。”
“你在指责我吗?雪莉。”
雪莉心里一紧,但还是说:“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要进去了。”
她转身离开,不再与琴酒争辩这些事情。
雪莉知道,她和琴酒有很多事情都不和,或许她并不适合留在这里。
可进了组织的人,又有谁能逃得出去呢?
那个孩子在追踪的人,不正是组织的叛徒吗。
这是组织给每一个成员都要上的一科。
初始任务,从处理叛徒开始。
雪莉余光看着小孩子的背影,那孩子还在用装着装备的箱子当着琴酒的子弹,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说的这里有实验动物的话。
这就是组织。
每个人都只在乎自己。
三天后,弗兰再一次坐进了琴酒的保时捷。
保时捷在经历了维修之后,已经焕然一新,跟换了辆新车一样。
“me就非得来跟这个外勤不可吗?”弗兰拄着脸,实在是不明白,作为情报人员一定要上前线的理由是什么。
尽管黑曜集团,确实是上前线的。
但是弗兰双标。
黑曜集团刻意,但他不行。
谁让他师父凤梨头是彭格列的雾守呢,全黑曜集团都是战斗人员。
可在酒厂到底有什么必要啊。
明明那天的黑色星星大哥哥都去调查下一个任务了,还和一个更大的美女姐姐一次,凭什么他就要和长毛后妈二号一起去前线宰人。
让彭格列十世知道他去参与这种事情,会进行长达十分钟,不,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哦,不对。
他已经是瓦利亚的人了,他自由了。
自由万岁。
“你就必须要出这个外勤。”琴酒已经放弃任何威胁的语言了。
他已经完全明白,这个小孩,软硬不吃,说什么都没用,皮厚得比地壳还厚。
没有商量的必要,也没有威胁的必要,他只需要给葫芦绿薄荷酒下命令就可以了。
“薄荷,我不需要你参与射击,等下在楼下做接应,听见了没有?”
没有回声。
“薄荷?”
弗兰拄着头,看着车窗外,巨大的摩天轮正在转动。
“薄荷!”琴酒放大了声音,弗兰依然没有理他。
琴酒思考了一下,很奇妙的,他好像跟上了那孩子的脑回路,试探着叫了一声:“葫芦绿薄荷酒。”
“在,什么事情?”弗兰立刻转过头来,正襟危坐,好像他真的很怪一样。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