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聚集在餐厅附近的人都开始回想,然后摇摇头。
“没印象了呢。”
“那个腾丰要一直都趾高气昂的,更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呢。”
“哦!说起来我好像有印象,那个人把咖喱泼了那个小孩一头呢!”有人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目暮警官问弗兰:“有这回事?”
“好像有吧,me已经不记得了。好可怕,me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弗兰胡来一向很可以的,尽管他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却能给目暮警官他真的很害怕的错觉。
弗兰并没有什么在普通人面前不能使用幻术的道德认知,对他来说这项技能是从小伴随着他长大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在说出一些有目的性的话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地加一些精神上的暗示。
只是这种暗示,只能对毫无防备的人有效罢了。
目暮警官仔细思索,目前的线索依然不足以进行判断,还需要更加详细的调查。
高木涉开始排查在场所有人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
七濑丽子拖着慵懒的步子,回到了宴会厅,看到这场景,惊讶地掩面,“这是发生什么了?”
“请问你是……”目暮警官问。
高木涉看到七濑丽子,立刻道出了她的姓名,“听说您要复出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外面都说你和腾丰制药的社长,难道是真的?”
“阿拉,说女性的这些花边新闻真是非常不礼貌哦。”七濑丽子笑着说,她的目光落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等看到弗兰的时候,甚至伸手打了个招呼,“杀手小朋友,你好呀,刚刚消失去哪里了呢?”
听到这话,在场三个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
白兰:“哦呀”
安室透皱起了眉头,而被点到的弗兰本人,在因为那句话而重新被目暮警官审视的时候,还在扯着安室透的袖子,打着一个虚伪的呵欠,“me好累了,想回去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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