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奉没管他们,继续说:“跟以前一样,想回家过年的来我这登记,路费俱乐部出,想留在基地的也来我这领红包,在基地的年夜饭俱乐部也出。”
全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注意听,他正在研究徐誉松刚递给他的快递,全郗将外包装撕开,一大包小皮筋从里面掉了出来,撒到了桌子上,全郗将它们一个个拿起来,看过一遍后装进兜里。
橡皮筋的种类有很多,颜色也很多样,上面有的挂了小珍珠,有的挂了猫猫头,有的是郁金香,千奇百怪。
全郗很喜欢珍珠,当即就把一个珍珠的戴到了手腕上,看起来跟徐誉松手腕上的长得差不多。
徐誉松拿起一个上面挂了橘子的,“这个好看。”
全郗听了,马上用句橘子小皮筋给自己扎了个头发,徐誉松扯了扯,夸奖道:“不错。”
两人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池奉看不下去了,猛咳了两声,“咳咳咳咳!glory。”
徐誉松被点名,抬起头,池奉眼神看了一眼全郗,“fond留基地还是……”
“他去我家。”徐誉松回答。
池奉:“……行。”
最后几天的训练任务很轻,也很快就过去了,俱乐部里其他人都是十分着急地造前一晚就收拾好了行李,教练一放话可以走了,全都迫不及待地冲出基地,人影一会就不见了。
徐誉松没什么行李要收拾,带个手机就行,全郗就更没有了,他手机都在徐誉松兜里。
关好宿舍门,徐誉松下楼,发现池奉在跟全郗讲话。
“平时注意安全,提防点glory。”池奉像个忧心忡忡的老父亲,在儿子出门前不放心地叮嘱,“也不用那么听glory的话,他这个人坏的很,很会得寸进尺——”
“我看你才是得寸进尺吧?经理?他是我的人。”
徐誉松冷不丁地出现,不客气地将全郗扯了过来,全郗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徐誉松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粗鲁,心虚地抱着全郗的肩,轻轻拍了拍。
池奉注意到这些动作,有些无语地闭了闭眼,从口袋里拿出最后的两个红包,递给他们,“新年红包,过完年回来长一岁少他妈让我操心。”
“经理,我现在有点想喊你妈。”
“滚犊子,我是你爹。”池奉不客气地说,“拿了赶紧走。”
徐誉松示意全郗接下两个红包,全郗刚才站着看了好一会其他人领红包的模样,他有样学样,双手接过红包,“鞋鞋,够细八才。”
池奉听懂了,没好气道:“恭喜发财,你俩不惹事我就真的恭喜发财了。”
徐誉松听全郗说中文忍不住笑了一下,“再见啊经理,明年见。”
说完,搂着人上了早就等在门口的车。
送完了所有人,池奉上五楼找time处理其他赛区的事,顺便问问他今年春节怎么过。
池奉的母亲是time的亲小姨,两人是表兄弟的关系,time的母亲不喜欢冬天,一到北半球的冬天就往澳洲飞,今年把池奉的父母也撺掇了过去,剩池奉一个留守大龄儿童在国内过年。
池奉火急火燎地推开time办公室的门,看到他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只露出一点头顶的头发,看姿势,那人是将脑袋埋在了time的锁骨上,具体在干什么事已经不言而明。
糟糕,忘记今天time带了客人来基地。
池奉有些尴尬:“我……”
time头也不回:“先出去一下。”
池奉:“好的。”
他立刻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骂街。
time今天带来的客人是一个19岁的大学生,人家原本一边念书一边打打游戏时不时直播得好好的,结果time看上了,想把人家签到gtt,还没签呢,就在办公室动手动脚了。
等等……这种操作怎么这么熟悉?
“操。”池奉忍不住骂,“两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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