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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很严谨,都怪夏油杰那个家伙,害得她逼格少了一半。

钉崎铃兰冷笑:“宇智波君,现在我给你机会认输。”

她手腕处的血从指尖滴落,但是钉崎铃兰充分表现出了钉崎家咒术师对疼痛的忍耐力,眉毛都没皱一下。

宇智波鼬不解地抬头仰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被碰到,为什么会如此疼痛?

铃兰有些不耐烦:“不愿意认输吗?那我可要继续诅咒你了。”

她说着又拿出一枚钉子,狠狠插进手肘,宇智波鼬感受到比刚才更明显的疼痛,缓了片刻才挤出一句话:“血继限界?”

这种忍术根本没听说过,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独属于钉崎铃兰血脉中的血继限界。

钉崎铃兰没有解释,又拿出钉子继续扎进自己手臂里。

她之前不太想用这种方法的,宇智波鼬虽然会输,但是她也没讨到多少好。

『刍灵咒法·共鸣』可以通过身体的一部分加稻草人进行诅咒,所以她之前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鼬的头发,但是在没能拿到头发的情况下,利用鼬留在她身体里的幻术也能进行诅咒。

鼬对她的幻术相当于一种媒介,将她和宇智波鼬紧密相连,这个时候再把她自己的身体当成“稻草人”,她所受到的伤害就能加倍奉还到鼬的身上。

“喂,我疯起来可是连自己都揍哦,你要是不认输我就继续打共鸣了~”钉崎铃兰说着又拿出钉子准备扎自己。

宇智波鼬的体力原本就在搏斗中所剩无几了,现在身体中又不断冒出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看着铃兰鲜血淋漓的手臂,分析利弊后坦诚说道。

“我知道了,是我输了。”小小的鼬第一次见识到咒术师的疯狂。

神月出云已经目瞪口呆了,猿飞日斩走上前扶起鼬:“这场测试,胜者是钉崎铃兰。”

宇智波富岳也走了过来,仔细确认了鼬的身上没有任何疮口后,不解地看向铃兰:“这是什么血继?需要送你们去治疗吗?”

钉崎铃兰挥了挥手,解开了她的诅咒,宇智波鼬身体中的剧痛瞬间消失,铃兰又用没流血的那只手心疼地摸上了脑后的头发。

“治疗……就不必麻烦了,宇智波君已经没事了,我的话过两天就能好。”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强,自愈能力本来就比别人快,更不用说一言不合就“自残”的钉崎家术师了。

今晚的测试已经结束,铃兰转身去捡她的锤子,回来时宇智波鼬已经不需要别人扶着了,他复杂地看向铃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钉崎铃兰:“三代大人,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家了?夏江婆婆应该在等我回去。”

她猜三代和宇智波富岳还要询问鼬一些战斗中的细节,再加上她实在不想跟这对少言寡语的父子一起走回宇智波驻地,索性先提出离开。

猿飞日斩点头:“钉崎你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我再让出云去找你。”

铃兰礼貌地欠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第三演习场。

到家后夏江婆婆果然没睡。

还好她在半路就处理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不然婆婆看到该担心了。

“小铃兰辛苦了,和朋友相处的愉快吗?”夏江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

铃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一饮而下:“愉快呀婆婆,下次有机会我也邀请灰原来我们家玩吧?”

夏江婆婆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发,突然惊讶地道:“啊啦,小铃兰怎么把头发剪短了?你不是很用心在打理吗?”

钉崎铃兰钻进夏江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一股干净的肥皂未萦绕在鼻尖,她安心地说:“因为修行的时候长头发有点麻烦,以后我就要加倍努力修行了,所以要是再回来得晚,婆婆就不用等我啦~”

夏江也搂紧怀里的孩子:“不要太辛苦,小铃兰。”

……

把夏江婆婆哄去睡觉后,钉崎铃兰洗了个澡,以前长发要擦很久才能干,现在随手用毛巾揉了一会,铃兰就钻进了床铺安然入睡。

咒术世界——

清晨的天微微亮,咒术界直属墓园中站着一个身穿袈裟的黑发男人。

他的衣摆上还有不少水汽凝结成的露珠,看样子在这站了很长时间,墓园入口走来了一个白发人影。

“接到『窗』的报告说你的咒力出现在这附近,原本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啊?所以你来这干什么……杰。”五条悟拉下墨镜,玩味地问。

夏油杰头也不回:“来看看老友。”

“噗嗤──”五条悟大声笑了出来“等等,我还没自恋到认为你是来看我的,那么杰来墓地是看铃兰吗?”

夏油杰瞥了一眼五条悟,没有回答。

“这怎么办?你知道的,身为通缉犯我有义务抓你回去,所以现在要打吗?”五条悟口中问着要不要动手,但实际上双手插在兜里动都没动。

夏油杰的视线又转回到面前的墓碑上:一级咒术师钉崎铃兰之墓。

“不了吧,会打扰到铃兰。”夏油杰道。

五条悟难得地收起笑容:“说的也是,那就不打了。”

两位特级站在原地,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五条悟突然问出声:“杰,我一直没机会问你,杀死铃兰的时候,你真的感觉到开心吗?”

“开心不至于,那个时候她来阻止我,所以杀死她是必然的结果,只是最近……”

“最近什么?”

“最近我大概是被铃兰诅咒了吧。”夏油杰想起那个荒唐的梦,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五条悟认真地走上前,一双水灵灵的六眼盯着夏油杰看了半晌,然后朝墓碑竖起大拇指。

“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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