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绒焦灼地咬唇,撒谎,“喉,喉咙,喉咙疼……”
秦泩汶吩咐,“停车。”
车子靠边停下,陆绒要下车,却被秦泩汶面无表情地制止,“你衣服还没有干,这样吹风会生病,让司机去买。”
陆绒立即摇头,“没,没关系的,我可以去。”
秦泩汶却不松口。
陆绒害怕秦泩汶发现什么,不敢再坚持了,只好焦急看着司机下车,穿过街道。
下巴忽然被人扣住,秦泩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张开嘴。”
陆绒一下子呆住了。
秦泩汶瞧着他,像某种被吓到的动物,身体僵直,眼睛瞪得圆圆的,稍倾,耳朵和脸颊便染上红晕。
秦泩汶的注视让陆绒感觉像是剥光了一般,情不自禁地垂下眼帘,睫毛忍不住颤动。
“让大哥看看。”
陆绒不肯张嘴,秦泩汶的拇指便摩挲陆绒的唇瓣,目光越发晦暗起来。
看他一副不给看就要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下去的样子,陆绒害怕司机回来,只好可怜地张开了嘴。
那柔软粉嫩的口腔内壁瞧着靡丽,小铃铛有些肿,想到这张嘴刚刚还在吃他,然后又可怜地、信任地、依赖地叫着大哥,秦泩汶喉结不停地滚动,非常想不管不顾地侵入进去,可又怕吓到他,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饱满的唇瓣过后,便如正人君子般放开他。
“是有些肿,最近吃了什么。”秦泩汶漫不经心地发问,目光更加黏着地盯着陆绒。
“没,吃什么。”秦泩汶的注视让陆绒脸红得要滴血,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埋进土里。
嗯了一声,秦泩汶放开他。
司机回来,买了一些润喉糖和漱口液,拿给陆绒。
陆绒并不是真的喉咙疼,拿过之后就放在身边,并没有吃的打算。
秦泩汶道:“不是不舒服,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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